張婉悅擔心爺爺遷怒於丁凡和秦曼舒,忙的站出來說道“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所有的事情和他們是沒有關係的……”
不過,張婉悅的話還沒有說完,丁凡便已經直接的站了出來。
“你們張家人的表演功夫倒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小子,你說什麼,你竟然中傷我們張家的人!”此時一旁的張良直接的站了出來,用手指著丁凡,很是氣憤的說道。
“爸爸,這個人先是打了張良,現在更是指責我們張家,看來今天這個人就是來攪局的。”一旁的文思說道。
此時這個大堂裏全都是請來的賓客,一時間,張廣林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了起來。
丁凡看了一眼一旁的文思,然後說道。“我今天,並非是老攪局的,相反的,我是來給張老爺子拜壽的。可是,從進到這個大堂到現在,我看到的全都是張家人的表演……”
“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張良一旁叫囂著說道。
不過因為剛才被丁凡踹翻在地,張良有了教訓之後,現在倒是不敢繼續的上前叫囂了。
“張良,不要亂發脾氣麼……”一旁的文思說到這,看了一眼丁凡。“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張婉悅的話,你恐怕連這個國際酒店的大門都進不來的,整個漳州很多人倒是都想給我們老爺子拜壽,
但是你得有資格……”
丁凡微微的搖了搖頭。“張家看來還真的是沒有人了,剛才是一個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現在站出來說話的又是一個攀附富貴的牆頭草……”
“你說誰呢?”一旁的張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小子,你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說話麼?”一旁的文思也是臉色難看了起來。
丁凡所說的那個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說的就是張良,而那個攀附富貴的牆頭草,說的自然就是那個文思了。
“好了,你們兩個都給我站到一旁去。”
張廣林直接的喝阻了張良和文思。
張廣林畢竟是見多識廣的人,丁凡和秦曼舒兩個人氣質不俗,談吐不凡,張廣林不相信這樣的人,肯來他的生日宴會胡攪蠻纏。
“既然肯來給我張廣林祝壽的,那都是客人。”張廣林此時說道。“隻是不知道二位怎麼稱呼。”
丁凡倒是對這個張廣林另眼相看。
這是張廣林的地頭,他沒有驕奢的亂發脾氣,相反的,此時仍然十分的謹慎,看來張家在漳州發跡,那也並非就是偶然。
“我們兩個都是些無名小卒,我們隻是替張老爺子以前的一個朋友來的。”丁凡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了一分便箋。
那便箋是十分普通的牛皮信封。
張廣林倒是一愣,他隨手接過了丁凡遞過來的那個信封。
“怪不得你敢囂張,原來是爸爸老朋友的孩子,不過,像你們這樣,來攀附關係,像要飯似的來要些錢來的人,那可是多了去了的。”一旁的文思輕哼了一聲說道。
文思剛才被丁凡說成是攀附富貴的牆頭草,這才文思十分的氣惱。所以此時她出言說丁凡隻是一個要飯的過來要些錢花……
不過,文思的話剛剛說完,一旁的張廣林直接的掄起巴掌來,衝著那文思便抽了下去。
啪……
這個耳光十分的響亮,在場的人,倒是沒有幾個聽不到的。
周圍的眾人麵麵相視,這些人不明白,為什麼張廣林會抽那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