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瞬間傻眼了,林詩曼甚至發出了一聲驚叫。
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了橋邊,手抓著石柱扶攔看橋下,看到的也隻是一汪蕩漾未平的水花。
樂夢茜是第二個衝過來的,急忙問道:“怎麼辦?”
我立馬說道:“救人!”
雖然說,薇薇安剛才想要殺林詩曼,但也是因為失去理智所導致的。
而且我一直把她看成一個精神病人,法律都能容忍她殺人,我對她也沒什麼仇恨。
隻是覺得她很可憐而已。
我把上衣脫了下來,讓林詩曼幫我保管錢包和手機,然後趕緊從橋上翻了下去。
從高空坐自由落體,當真是第一次。
不過我心裏絲毫不懼怕,雖然高度不同,但下麵就是漓江。
漓江的江麵在眼前逐漸放大,迅速拉近。
噗通!
我身體砸進水裏,濺起了很高的浪花。
這感覺換做一般人,還真的有點吃不消,砸在水裏有那麼一瞬間渾身都疼、
不過幾秒鍾後,疼痛感便減緩了。
我鑽進水裏,努力睜開雙眼,尋找落水的薇薇安。
隻是夜色太濃,何況還是水下,我又沒帶電筒,根本看不清。
在附件遊了一圈,浮上水麵,想要看看有沒有水麵掙紮的痕跡。
依舊找不到薇薇安的蹤影。
我心裏有些著急,一咬牙,潛到了水底。
索性,我這邊水域的水底白不太深,大概隻有十二三米。
在水底沒找幾秒鍾,便憋不住了,趕緊又浮上水麵。
而就在這時,江麵出現了幾輛快艇。
仔細一看,正是卓隊帶領的警察。
他伸手拉我上船。
雖然A市的氣溫也算是恒溫了,但是晚上的江水還是挺冰冷的。
從水裏出來,坐到船上的我除了氣喘籲籲感到十分疲憊之外,還凍的跟狗一樣。
卓隊找了件大衣,還幫我親自披上,又遞給我一條毛巾。
我一邊擦拭著頭上的水,一邊道謝。
“都是自己人,還客氣什麼。”卓隊隨即說道,“剛才在電話裏我已經聽樂隊說了,而且在你們打電話前一小時,我們就接到了青山精神病院打來的電話,說他們的一名病人跑了,名字正是叫薇薇安。”
“她的病沒好?”我詫異道。
“你覺得她的病好了嗎?”卓隊反問道。
我便不說話了。
說實話,薇薇安的種種行為都不太對勁,情緒更容易激動。
“是很不對勁。”我說道,“不然,她也不可能選擇跳江的,不過到現在都沒找到她,我真擔心她會出事。”
“放心,我們的人正在江麵上盡快搜尋,不會讓她出事的。你是看著她跳河的,如果真的沒找到的話,我估計她已經遊到岸上逃跑了。”
聽卓隊這麼說,我心裏稍微鬆了口氣。
卓隊又說:“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聽醫院的相關負責人說,她勾引了一個往醫院送生活用品的貨車司機,利用他逃跑的。現在那名司機也被我抓起來的。”
正說著,另一輛汽艇開到了我麵麵前,船上的警察喊道:“卓隊,找到薇薇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