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麗又不客氣的轉向路邵晨,“小白臉,說誰妖精呢?”

“咳咳……”

路邵晨一口煙嗆進了喉嚨裏,手心圈起抵在唇前咳個不停,被張麗麗的這句“小白臉”給驚的。

張麗麗這邊還不算完,盯著他繼續說道,“你才是妖精呢,不對,你應該是妖孽,你說你個大男人,長這麼白幹什麼,打算靠臉蛋吃軟飯啊?”

路邵晨……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說他要靠臉吃飯,他明明是靠實力的好不好?

咳過了之後路邵晨開始反擊。

“嗨,妖精,小爺我天生皮膚就又嫩又白,怎麼著,你看中小爺這幅皮囊了?

要不你包yǎng我吧,看在你和老三是熟人的麵子上小爺給你打個折上折,每個月給小爺我十萬塊零用買煙抽就行了!”

“屁!”路邵晨剛睡完張麗麗就不屑的呸了一聲,把他上下的打量了一遍麵露嫌棄的說,“就你這小身子骨姑奶奶都怕會把你弄骨折!”

徐露和孫丹妮抱著胳膊靠在椅子裏,一個麵露不屑一個一臉的嘲諷。

真不想不明白二公子看上這女人哪點了,言語粗俗長相一般還穿著地攤貨,一看就是個沒什麼文憑的情頭愣。

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被人質疑自己的能力。

張麗麗吐槽完,路邵晨當即就不樂意了,斜斜的靠在椅子上桃花眼挑了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都沒試過怎麼就知道小爺我身子骨不行?”

張麗麗再次在他身上掃了一眼,撇嘴。

“還用試嗎?長眼睛的都看得出來!”

“要不要實戰一次,讓你親身體會一下小爺我是怎麼征服你的!”

“咳咳!”這次咳嗽的是季振華,墨眉蹙緊俊臉冷肅,看向路邵晨的時候明顯的不悅。

路邵晨不以為然的靠在椅子上,一隻胳膊搭在了椅背上,他也就是嘴上說說,都是好兄弟,他可沒有和自己兄弟共同享用一個女人的習慣。

鬱景琛垂眸無聊的切著紙牌,小嬌一臉嫌棄的瞥著張麗麗。

徐露和孫丹妮顯得淡漠,這種貨色二公子也就是圖個新鮮玩玩的。

蔣瑤垂頭看著手機,仿佛被牌桌這邊熱鬧的畫麵隔離了一樣,獨自困在自己的世界裏,而把她隔離在外的,是那個從大街上把她撿回來的男人。

張麗麗吸了口煙,吐槽煙霧的時候再次的掃向路邵晨,唇角輕挑眉梢輕吊嗤了一聲,麵上嫌棄和不屑的神情明顯。

“才沒那閑工夫搭理你,看你那小體格子就沒法和我家老季比!”

張麗麗說完,季少辰的臉就綠了,雖然他沒有季振華那麼多的肌肉,但是他也不是弱不禁風的好嗎!

瞧瞧她那眼神,好像自己是個小受似的,他也是很有爆發力的!

要不是因為她是季振華的女人,他非得把她就地正法讓她體會一下自己到底是弱不禁風還是英勇強壯。

季振華又摸了煙盒起來,慢條斯理的給自己點了一支,吐出煙霧的時候眉眼都是舒展的,不難看出他此時的好心情。

小嬌不耐煩的催促著,“行了,別扯些沒用的,趕緊打牌吧,這麼會功夫鬱少都少進了不少呢!”

張麗麗把抬著下巴看著小嬌,吸了口指間夾著的眼,垂著的眼瞼都透著輕謾,有意對著她吹出煙霧。

“嗨,你急個什麼勁?又不是你打牌,我還沒給你身後的金主算卦呢。”

“你還有完沒完了?一進來就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你以為你誰呀?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小嬌不客氣的嗆了回去,張麗麗也不示弱,把指間那半截煙屁往旁邊一彈,紅色的亮點畫了個弧度飛了出去。

雖然是坐在季振華的腿上,張麗麗此時卻轉了身,正對著小嬌撐了雙手在牌桌上,略向前探了身體似笑非笑的說。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和我家老季關係!”

說到這裏張麗麗抬了拇指向自己的身後指去,把小嬌上下的打量了一眼繼續說,“醜逼,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身後的金主應該都沒碰過你吧!”

“你!”被張麗麗揭了短,小嬌像似被人踩了尾巴一眼,憤怒的瞪著張麗麗竟然氣的說不出話。

張麗麗說的是事實,所以她根本無法反駁。

鬱景琛唇角勾了勾,把手上的紙牌丟在了牌桌上,慵懶的靠在椅子裏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張麗麗。

“不是說要給我算卦嗎?開始吧。”

“鬱少~”小嬌摟著鬱景琛的脖頸不滿的撒嬌,“一個不入流的女人,你聽她胡說八道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