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白日裏四處撒潑狂歡的孩子已經躺在女人的懷中沉沉睡去。
女人也蜷縮著身子,將孩子緊緊抱在懷裏,愜意的合著眼沉睡。
唯有背後的男人,睜著明亮的眸子看著懷中的女人,一陣一陣的歎息。
到底、到底要什麼時候,他才能解禁啊。
有的時候,他真的好想不顧一切的將她叫醒,趴在她身上飽餐一頓。
可是一想到她白日裏的操勞,就又舍不得了。
他這算不算是活該啊?
大不了第二日讓她好好休息就行了,為什麼要不忍心呢?
趙明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忽然,黑暗中,有一雙眸子噌的一下睜開了。
“大半夜的,你烙什麼餅啊?”
趙明暄,剛想說話,就被錦繡手上的動作給嚇住了。
!!
錦繡,你在幹嘛?
她、她她竟然用手抓住了他的分身......
其實錦繡本來睡的很香的,還在做夢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夢裏麵她夢到自己在坐火車,座位底下還總是有個東西硌人得很。
任憑她怎麼挪動屁股,那個東西都存在。
沒辦法,她隻好用手去摸......
這一摸,就摸到了趙明暄的僵硬。
“錦繡,你快鬆手。”趙明暄都要哭了,明明懷裏的女人已經醒了,也意識到自己抓住了什麼東西,為什麼不放手就算了,還動手擼了兩下。
她這是要逼他化身餓狼嗎?
錦繡擰眉,眸子朝著躺在另一隻手臂上的兒子瞥了一眼。
餓了這麼久的狼,肯定會折騰得很厲害的,到時候要是把兒子吵醒了就悲劇了。
所以……
“哎,你坐起來,我幫你一次。”
咦?
趙明暄明眸大睜,有些找不著北的暈乎感。
“錦繡,錦繡你說真的嗎?”
“假的。”
錦繡瞪他一眼,利落轉身。
趙明暄急忙立了起來,用手輕攬著錦繡,將自己送入她的手中。
“啊……啊……”緊接著,一陣壓抑的低吼,響徹靜悄悄的屋子。
錦繡被他低沉黯啞的聲音搞得麵紅耳赤,忽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弄得趙明暄整個人忽然腰杆一挺,配合著她的動作一起動了起來。
此刻的他,好像置身大海的孤帆,正被滔天巨浪不停的往上麵掂起,但卻有總是衝不破倒卷回來的浪花,見不到海麵上的藍天。
但隨著錦繡的動作加快,他感覺到自己被掂起的高度在一點一點增加。
伴著一聲幹淨利落的低吟,一切卻已經結束。
“噢!”
手中的黏糊讓錦繡不適的皺起了眉頭,飛快的鬆開了趙明暄,不耐道。
“快去把水端過來給我洗了呀,腥死了。”她是極度不喜歡那個東西的味道的,腥腥的,不好聞。
趙明暄聽著她嬌媚的聲音,不由輕笑起來。
“這麼不喜歡啊,那你可以不幫我的嘛。”
“得了便宜還賣乖吧你就,還不是把你憋死了我得守寡啊。快點,待會兒該滴到被子上了。”如狼似虎的男人真是可怕,不出則已,一出,便是一手,抓都抓不住......
趙明暄不再玩笑,飛身下地,端了麵盆和恭桶過來,澆水把錦繡的手給洗幹淨了,連忙又縮進了被窩裏,從身後牢牢將錦繡抱在了懷裏。
頭,一個勁的朝著錦繡的頸窩裏麵擠。
語氣曖.昧至極。
“娘子,我這心裏,好生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