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微微靠近，呼吸打在了連氏的頸窩裏，撩得連氏一個勁的縮脖子。
“那可不怪我，怪隻怪你長得太美了，像個妖精一樣，迷得我神誌不清。”
那會兒的連氏的確很美，而且眸子裏堅韌的光芒尤其的吸引他，讓他原本不想趁人之危卻在聽了人販子的話後，像是找到了接口一樣，義無反顧的強迫了她。
那是他這輩子最遺憾卻不會後悔的事兒。
“你……你第一次就強迫我，難道你就不怕我想不開尋死嗎？”
連氏回過頭，剜著他，心裏有些替原主不值。
如果當初趙明暄沒有強迫原主的話，加上他後來那麼多的耐心，其實原主說不定遲早會被他的舉動焐熱的。
趙明暄抿了抿唇，臉上的戲謔收了起來，雙手抱住了錦繡的小身板，下巴在她的頭發上蹭來蹭去。
“我不知道，我當時隻想著不想錯過，你太美了，而且你看著根本不像是普通人，如果失去了機會，也許你一輩子都不會與我這樣的人有交集。”
連氏聽著他這話，眸子閃了閃，仰起頭看著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以前我怎麼從未聽你說過呢？”
他認出了她不似一般人，那為什麼還……
“我好歹是個讀書人，在府城裏也待過不少時候，當初那個人販子賣你的時候，我看見你的第一眼的確驚呆了。可是也不至於真的神魂顛倒，你的表情和你的氣質告訴我，你的身份才不是他們所說的大富人家犯了錯的丫鬟，而且他們還明確的說是府城大戶人家的丫鬟。洛川府府城，知府家裏的丫鬟我也是見過的，沒你那樣不屈的眼神，你根本不是一個丫鬟。”
這些秘密，在他心裏藏了幾十年，一直都不敢與人言，更不敢與錦繡言說。
就怕他知道恨他。
可是今晚，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說出來。
連氏聽著趙明暄的話，心裏忍不住一陣唏噓。
想著紅顏薄命的原主，她的眼眶裏不禁泛起了淚光，“那你明知道我的身份不一般，你為何不幫我？還……還那樣對我，嚇得我好幾年都不敢開口說話。”其實哪裏是不敢開口，是不願意開口。
其實原主在趙家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心裏就開始為趙明暄的仔細周到而搖擺起來。
可是一來是身份的驕傲，二來也是趙明暄第一時間做的那件事，讓她印象太過深刻，始終卸不下心防。
何況江南有疼她的父母，如果她放棄了掙紮，順從趙家，她也明白，趙家人是不可能放她回江南的。
所以，一來二去，陰錯陽差，她穿越過來了。
哎，怎麼說呢？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
“我都說了，我舍不得你，而且你當時的眼裏除了堅韌和恨意以外，還有著令人心疼的倔強和隱忍，再從那人販子對你的態度，我猜測到你可能之前已經經曆了許多痛苦，如果我不跟你先洞房，隻怕那人不會賣了你，到時候你就會被賣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