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可以破鏡重圓,沒想到竟是覆水難收。
當時秦思年緊隨其後的追去了南非,她真的以為兩人能重新開始的……
林宛白輕聲歎了口氣。
霍長淵將窗簾拉完走回來,瞥了眼時間,“不是讓李嬸囑咐你,要早點休息?”
“你不回來,我哪裏睡得著!”林宛白嬌嗔的看向他。
而且接電話的又是個陌生女人,聲音還嬌滴滴的膩死人,她更是不可能會睡得著了!
“等我先洗個澡。”霍長淵低笑了聲。
隨即,他便直接脫掉了西裝外套,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林宛白的目光像是長在他手上一樣,不由自主的跟著移動,燈光下,結實的胸肌兩塊,往下是壁壘分明的腹肌,等到三下五除二將襯衫脫掉後,人魚線也隱隱露出。
雖然他很忙,但一直身材都保持的很好,不光是和她在床上運動,平時也在堅持健身。
恐怕等到他鬢發銀絲的那天,身材也會很好,讓她作為一個女人都不免有壓力,不過萬幸她吃不胖的那種體質,否則真的要替自己擔心了!
視線跟隨著他的手,落在皮帶的金屬扣上麵。
她不由吞咽了口唾沫。
似乎是聽見了她咽口水的聲音,霍長淵將身體側過來脫掉西褲,故意讓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林宛白原本是偷瞄的,沒想到被他抓了個正著,耳根子頓燒,羞惱的先發製人,“每次都這樣,你就不能到裏麵再脫?”
“看膩了?”霍長淵挑眉。
違心的話她說不出來,隻好別過臉躺回床上,催促著他快去洗澡。
霍長淵沒再逗她,時間已經不早了,怕睡得太晚會影響她的休息,她現在身體還在恢複期。
大概十分鍾,他就從浴室裏麵出來。
林宛白百分之百確定他是故意的,連浴巾都沒有圍,就穿了件平角褲出來了,而且身上的水珠也基本沒怎麼擦幹,淌在每一條肌理上麵,形容一種極致誘惑的畫麵。
掀開被子躺進來,眼睛就被他的掌心給蓋住,“別想有的沒的,睡覺!”
“噢……”林宛白撇嘴。
觸碰到他灼燙的胸膛,心裏麵那個氣悶!
哪裏是她想啊,分明是他在想!
自從給陸學林做了肝移植手術,霍長淵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碰她了,好幾晚纏吻後都能感覺到他在極力的克製自己,不過她也並不擔心他會餓,因為等她身體恢複了以後,他一定加倍索要回來,到時她隻會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榨幹。
這樣想,她連忙閉上眼睛養精蓄銳。
…………
下午一點,陽光明媚。
小包子吃完午飯後就睡著了,林宛白坐在餐桌前摘著豆角,想要晚上放上點排骨弄個燜麵吃。
玄關處傳來聲響,在院子裏澆花的李嬸腳步匆匆的進來,水壺還拎在手裏,“林小姐……”
林宛白不解,見對方眼神示意身後,她不由的起身,欠身往玄關看了眼,隻見那裏站著一身中山裝不苟言笑的霍震,旁邊還跟著那位送湯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