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她不知道,但她的男人的確想睡的始終隻有自己一個。
被他深邃的眸光緊緊鎖住,林宛白心神都跟著一晃,有羽毛輕落在心尖上,癢癢的,她腦袋一熱,情難自已的仰頭吻上了他的薄唇。
她這樣的舉動,自然而然的就又拉開了新的序幕。
霍長淵已經瞬間就將被動化為了主動,翻身在她的上麵,眸色深深,隻想把她吃掉。
當破碎的聲音傳出,林宛白才後知後覺。
呃,好像又被套路了……
傍晚時分,林宛白接到了霍長淵的電話。
這個時間他已經下班,剛從霍氏出來,正在回別墅的路上,打電話給她,讓她去書房裏的抽屜裏找一份文件,說是著急給客戶送過去,等會江放送他回來,讓她幫忙送出來。
聽到汽車引擎聲,林宛白就立即拿著文件袋迎出去了。
白色路虎停在院子裏,黑色賓利停在門口,今早他沒有自己開車,此時江放已經從副駕駛下來,替他拉開了後麵的車門,正有條不紊的向他做著彙報工作。
林宛白溫順的站在一旁,不做打擾。
接過她手裏的文件,霍長淵遞給江放,隨即扯唇問,“還有別的事情嗎?”
“還有一件事!”江放立刻說道,無形中朝她看了眼,“霍總,下個禮拜六是您的生日,這次還跟往年一樣舉行酒會麼?”
生日……
林宛白垂著的手不禁蜷縮起。
在心裏默算了一下日子,似乎真的快到他的生日了。
其實說到底,她也隻在四年前給他過過一次生日,準確的說,隻說了句生日快樂和買了份生日禮物,那時他們還在交易期間,但那把剃須刀他卻保留至今,而哪怕過了四年時間,她也都還記得他生日。
霍長淵沉思了下,搖頭,“今年不了。”
“是!”江放恭敬的應。
隨即,拿著文件衝他們二人逐一頷首後,坐進了車裏。
收回視線,林宛白被他手臂攬著往院子裏走,走到一半時,聽見他沉靜的嗓音在耳邊問,“剛剛江放的話,你聽見了?”
她睫毛顫動了兩下,故意問,“呃……哪句?”
“他一共才說了幾句!”霍長淵蹙眉。
“好幾句啊……”林宛白露出一臉的茫然。
等看到他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不再繼續裝糊塗,忙說,“你是指,他問你生日要不要舉辦酒會的事麼?”
“嗯。”霍長淵眉尾一挑,幹脆順勢強調出來,“下周六我過生日。”
“我已經知道了……”林宛白無奈。
霍長淵心滿意足的點頭,臨近別墅前,不忘叮囑一句,“記得給我準備禮物!”
林宛白看著他寬厚的肩背,已經開始高度懷疑,給江放拿文件根本是個幌子,幾乎和四年前如出一轍,都是經由別人的嘴來提醒她自己的生日,生怕她不知道或者忘記……
她不禁搖頭失笑。
這男人,怎麼一點都沒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