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日子?”郝燕困惑。

秦淮年瞥了她眼,“今天是七夕!”

“七夕?”郝燕一呆,眨了眨眼睛,“我都不記得了……”

怪不得,在街上看到那麼多的情侶,還有玫瑰花,原來今天是七夕。

情人節對於她來說,自從五年前和顧東城分手以後,她一直都獨自帶著女兒,沒有再過過這樣的節日,就也沒多留意。

不過,沒想到秦淮年日理萬機,竟然會記得這樣的節日。

郝燕有些意外。

被她目光看過來,秦淮年慵懶的咳了聲,“任武記得很清楚!”

前麵開車的任武:“……”

車子停在一家法國餐廳門口。

秦淮年已經提前訂好位置,進去後,餐廳經理便帶著他們入座。

迎合節日的氣氛,餐廳裏布置的也極為浪漫,白色的方桌上,放著玻璃花瓶,裏麵插著一朵芬芳馥鬱的玫瑰。

就連菜單,也應景的推出情侶套餐。

他們直接選了一套。

餐廳的中央,放著架白色的鋼琴,請了鋼琴師在彈奏。

和街道上一樣,周圍大多數都是情侶約會,他們身處在其中,並沒什麼不同。

郝燕垂眼,睫毛羞赧的顫動。

用餐到一半時,有腳步聲停在了他們桌邊。

秦淮年蹙眉,抬頭看到對方後,唇角勾了起來,“您怎麼在這兒?”

餐廳裏空調足,姚婉君攏了攏身上披著的絲巾,笑著道,“我和幾位夫人在這邊用餐,結賬離開的時候,聽經理說你也在,所以我過來看看!”

郝燕連忙站起來,“秦夫人!”

姚婉君看到她,笑容溫和,“郝小姐,我還記得你,我們之前在歆月的訂婚宴上見過!”

郝燕聞言,沒想到秦夫人還記得自己,頗為受寵若驚。

她微微頷首,“您好!”

姚婉君坐下後,也衝她抬了抬手,“不用這麼拘束,坐下說吧!”

郝燕點頭,重新坐了回去。

姚婉君不像是袁鳳華那樣盛氣淩人,笑容和語氣都很溫婉,似是怕郝燕局促,主動拋出話題,“郝小姐,你覺得我今天這身旗袍怎麼樣?”

姚婉君外出的場合時,經常會穿旗袍。

她今天和上次一樣,披肩裏裹著的也是旗袍,淺咖色的軟綢布料,中袖的設計,沒有任何花紋,脖子上和手上戴著寶石,恰到好處的奢華,不過分,也不簡陋。

郝燕略微沉吟,她緩緩開口,“它隻是一件普通的旗袍,並無特別之處,不過這種料子市麵上已經很難見到了,您又保護的很好,可見您很鍾愛它!”

姚婉君挑了挑眉,然後就綻開了笑容。

郝燕如實的評價了這件旗袍,沒有諂媚,沒有奉承,而且沒有故意挑好聽卻虛偽的話說給她聽,這讓姚婉君對她的好感更深了。

姚婉君看向她的眼神,更加親切了許多,“郝小姐,如果有機會的話,讓淮年帶你到家裏做客吧,到時候,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旗袍設計的話題,我非常感興趣!”

秦淮年抱肩在旁邊,唇角不動聲色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