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糖糖留在莊家,他們兩人回壹號公館。
至於他們為什麼沒有一起留宿,之前解釋過,不方便行一些事情。
晚上郝燕洗完澡,秦淮年在書房裏。
開著盞落地台燈,他握著鋼筆,伏案在寫請柬。
郝燕湊過去看。
秦淮年見她來了,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抱著。
郝燕看到他剛剛寫下了秦歆月的名字。
秦歆月一個人在國外,所以還是單獨給她發了個請柬。
郝燕昨天時還接到秦歆月的電話,知道他們要舉行婚禮了,很想要回來參加,但是又畏於自己二堂哥的威嚴,畢竟沒有他的發話,她是不敢輕易回國的,所以想讓她幫忙說情。
不過,現在不需要她說了。
算起來,秦歆月出國也有一年多了。
這和她以前在國外生活不同,那時她是享受著千金小姐的待遇,遇不到任何坎坷,這次是被秦淮年丟她一個人去國外的。
還多少有些想念她了。
郝燕笑吟吟的問,“你讓歆月回國啦?”
秦淮年點頭,“嗯,畢竟是喜事,家裏人都在,總不能讓她缺席。”
郝燕趁勢說道,“那這次回來,就別讓她走了?”
秦淮年冷酷的拒絕,“不行,時間太短的話,磨礪不夠。”
郝燕隻好放棄,“好吧!”
她知道,他其實都是為了堂妹好。
郝燕眼角餘光瞥了下,驚訝的說,“你還真邀請東城了?”
之前顧東城離開的時候,郝燕和秦淮年一起到機場送的對方。
當時提到過兩人婚禮的事情,但她沒想到,秦淮年真的要邀請顧東城。
“嗯。”秦淮年點頭。
郝燕想到他今天在墓園碰到席臻時,還向他發出了婚禮的邀請,不禁失笑的調侃了句,“你這是要把我的前男友和前夫湊一桌麼?”
秦淮年中指推了下鼻梁的眼鏡。
眼睛眯起來了,“你還很得意?”
郝燕嗅到了危險,又慫又迅速的表忠心,“沒,絕對沒有!”
秦淮年臉色有些黑有些臭,“我一個前女友都沒有。”
郝燕:“……”
早前倒是有傳莊沁潼曾是他的前女友,可那隻是誤會,他也並沒有跟對方交往過。
秦淮年幽幽道,“我的初吻也是被你奪走的。”
郝燕:“……”
她轉過身,用手勾住他的脖子。
如今也隻能用一計了。
郝燕主動吻上他的薄唇,小手胡亂的解他襯衫的扣子。
有辱斯文……就有辱斯文吧。
……
金秋十月時,迎來他們的婚禮。
豔陽高掛,天氣特別好。
這個時候氣溫微熱中又有些清涼,最為舒服。
郝燕穿著潔白的婚紗,從莊家出嫁。
秦淮年則一身黑色禮服,左胸口別著一隻香檳玫瑰,親自開著花車,前來迎娶。
等到了以後,郝燕才看到婚禮現場。
婚禮是室外的。
地點竟是在老街的公園裏,婚禮的現場就布置在一個人工湖邊。
這條老街很早以前就被秦淮年豪氣置下來了,沒有被拆遷,保留了原有的古色古香。
公園裏荒廢的人工湖,也重新有了波瀾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