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林放文隻能發出單音節,他對著風思染直搖頭,不知道風思染對他失了什麼邪術,他不但發出聲音,而且感覺有無形的手,在掐著自己的脖子。一旦他腦中出現“毒婦”二字,那無形就會對他的脖子施加幾分力道。
風思染朱唇輕啟,咬了一口手中的果子道:“不好吃。”
她轉而看著又黃蓮道:“這種果子以後不要再采了,看著嬌豔欲滴,味道卻酸澀,顯然未成熟。”
“我知道了。”黃蓮應了一聲,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幫我拿一下。”
風思染將咬了一口的果子,隨手放到了暮晚楓風的手裏,暮晚楓一瞧,這是果子是山楂,並不是未熟。
“寥兒,這是山裏紅俗稱山楂,並不是未熟的果子。”
“暮公子,我家姑娘不喜酸,一切酸的東西,姑娘都認為是未熟。”黃蓮走上前,小聲的對暮晚楓說。
“嗚……”林放文發出嗚嗚聲,向自己的好兄弟暮晚楓求救,可暮晚楓卻專心致誌的,在與那毒婦聊天,完全不理會自己,他隻能轉身向黃蓮求救。
黃蓮倒有心幫幫林放文,可是他不該掉毒婦這個稱呼,她家姑娘斷不會饒了林放文。如她初遇風思染時,林放文的狀況,與那時的自己差不多。
“林公子,我家姑娘姓風,名思染,記住了嗎!”林放文對著黃蓮點了點頭,黃蓮對著風思染道:“姑娘,林公子好像有話對你說。”
“他的確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可我不想聽。”
“嗚嗚……啊……”
不理會林放文的嗚嗚呀呀,風思染走到暮晚楓的身旁,拿走了暮晚楓手中的果子,抬手向空中扔去。
暮晚楓的目光隨著那顆果子,向空中看去,幾縷黑氣縈繞,隨後聽到如同瓷器碎裂的聲音。風思染拋向空中的那枚果子,已經粉身碎骨,殘骸中隱約可見,亮晶晶的冰淩,暮晚楓拾冰淩,深入骨髓的寒冷,沿著手掌攀爬而上。
暮晚楓正欲用靈息驅散寒氣,手腕處金光閃爍,寒氣瞬間消散,暮晚楓手中的冰淩也化作了一灘水。
“桎梏!”幫他驅散了寒氣,暮晚楓看向風思染,此時她的手腕處也閃這金色的光芒。通過“桎梏”不但可以知曉,他與寥兒兩人的方位,還可以感知到彼此的危險,甚至可以幫對方化解危險,這“桎梏”真的隻是束縛他的手銬嗎?為何暮晚楓覺得,這東西倒像是保鏢。
風思染斂了手上光芒,轉身對著有話說不出的林放文道:“林公子,要不要我送你上去試一試,這湖中的怨氣?”
“咳咳……你這個……咳咳……”
林放文脖子上力道消失了,他正要對風思染脾氣發作,卻發現“毒婦”二字,還未說出口,就被咳嗽聲代替了。
“今後恐怕你都說不出那兩個字了,至少對我說不出了。”
“你……,你這妖婦……。”
“林公子還想嚐嚐,被寄生靈卡脖子的滋味嗎?”
“你對我用寄生靈?”
“做出一隻能用的寄生靈,可花費了我近百年的時間,第一次用到你身上,你應該感到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