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局中人(4)(1 / 2)

“閑事管多了,自然也就漲了些記性。饅頭!對侍部大人提過廚房有異,所以他定是不會食用,廚房中的任何食物。”

“難怪你問我能吃否!我以為你是小心過頭,原來是在試探我。”上官輕羽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

“傷口,這是讓我認定,您不是陌子瀟的關鍵。”暮晚楓的目光看向,上官司棋的手,繼續說道:“侍部大人的手指,不小心割傷了,當時我給他止血藥,他推拒了並且對我說,他糙人不用包紮。而您剛剛推門而入時,手上卻纏著繃帶。”

“原來,你不是不敢,破了門上的封禁,而是故意讓我去推門。”上官司棋將手上的繃帶,拿了下來扔到一旁。“事發突然,本想用著繃帶遮一遮,沒想到揭了自己底。”

暮晚楓上前,對著上官司棋行了一禮,接續說道:“我的確不敢破了那封禁。”

“想不到暮公子,竟然是膽小之人。”

“身不由己少惹麻煩,是在下的座右銘。”暮晚楓麵帶憨笑的說道。

“此處無外人,晚楓也不必與我裝瘋賣傻,說到底我也算是你的表哥。”

“這門親戚,晚楓能不能攀得上,還要請示過暮家主母。”暮晚楓多少還有些忌憚,畢竟眼前之人姓上官。

“南巔我說了算,不必請示任何人,有話直說便是。”上官司棋語氣凜然道。

“多謝上官表哥。”暮晚楓也不推辭,就順著上官司棋的意思,稱呼他一聲“表哥”。

“晚楓又是如何察覺出,我是孟何然的?”

“‘人不醉’!我問過送酒的夥計,‘人不醉’市麵無售,而我卻在悅來客棧喝到了‘人不醉’。”

“孟何然是悅來客棧的老板,他人脈之廣,弄到一兩壇‘人不醉’,也不足為奇。”

“廚娘說了,孟何然並非是大方豪爽之人,會拿一整壇的‘人不醉’與我共飲。”

“即使是這樣,孟何然已經變成了‘臘肉’,你為何會懷疑到我。”

“一個人突然改變,有兩種可能,第一,遭遇了巨大變故。第二,就是另有其人。”

“你們表兄弟要閑聊還請稍後,還請州牧大人,給我與我外子一個說法。”一寸陰出聲打斷了,暮晚楓與上官司棋的談話。

“表哥如此大費周章,到底是為了何事?還有那些成了‘臘肉’之人,可否與表哥有過節?”暮晚楓同時也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二位是有無奈,對不住了。”上官司棋對一寸光與一寸陰,施了一禮以示歉意,繼續說道:“二位是滄月部最後的遺脈吧?”

“怎麼,上官大人要重演當年之事嗎?”一寸光護到一寸陰的身前。

“若我們變成了‘臘肉’,‘南巔之淚’的秘密,永世不得見天日了,更無人知道當年上官家的所作所為。”一寸陰憤憤的說。

“當年,滄浪與逐月兩部,因先祖上官悝,貪圖‘南巔之淚’而遭滅族之禍,已不能彌補,但二位也是南巔的子民,若是‘南巔之淚’的真相傳出,南巔就會砧板上的魚肉。”

“晚楓鬥膽,‘南巔之淚’到底適合物?”

上官司棋走到門外,看了看周圍,然後走進了屋內,一揮衣袖設下了一道結界,才對暮晚楓開口說道:“‘南巔之淚’是天柱折斷,遺落世間的殘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