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思染此番話一出,滄浪與逐月兩人愣了一下,隨即兩人忽然笑了,似乎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
“小姑娘,說話不要戾氣太重!會給自己招惹麻煩的。”滄浪好心的勸慰道。
“雲濛境內恐怕沒有幾個人,敢找我的麻煩。二位若是想給我找些麻煩,大可試一試,正巧我現在很閑。”
“喲,伉儷情深!你還蠻招這小姑娘的喜歡。”逐月臉上帶著奸猾的笑容,對暮晚楓說道:“你也教教我,如何吃軟飯。”
“逐月族長,這軟飯也分好吃與不好吃。”暮晚楓偏頭看向風思染,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無刃”悄無聲息的,從風思染的袖中飛出,直奔著滄浪身旁的逐月飛去,逐月反應迅速,飛身至半空中,躲開了“無刃”的攻擊。
“你這是作何?”逐月在空中對風思染喊道,可還未得到風思染的答複,“無刃”已經向他反撲了過來。“喂,這條白絹怎麼如同看門狗一般。”
風思染卻隻顧著喝酒,不理在半空中與“無刃”顫抖的逐月,滄浪見逐月一人對付“無刃”,似乎有些吃力,他正要飛身過去幫忙。
“碰”的一聲,逐月如同做繭的蠶寶寶,從半空中摔在了地上:“放開我!”
“逐月!”滄浪的靈魄,飛到逐月的身旁,正試著用自己的靈息,幫助逐月脫困,一條不打結,也將他束縛住了。
風思染將酒壺收入袖中,起身走到滄浪與逐月的麵前,她的指尖微泛著金光,她在無刃上輕輕一點,逐月頓時覺得,自己仿佛被點中了笑穴,剛要開懷的笑出聲時,他的嘴卻被一個饅頭,給堵的嚴嚴實實。
此時逐月十分的難受,被“無刃”裹成粽子不說,全身奇癢無比,又不能抓癢,更加不能笑,他的臉被憋成了紅色,整個人在地上打著滾。見逐月這副樣子,滄浪對著風思染吼道:“不要折磨逐月!”
風思染瞧了一眼滄浪,忽然笑了起來:“我若真的想折磨他,怎會讓他這樣舒服,隻是覺得他太吵了,妨礙我們的談話。”
“我與你無話可談,你快放了逐月。”滄浪試著掙脫束縛他的“不打結”,卻是徒勞無功,滄浪記得“不打結”,無法縛住靈魄。
“滄浪族長省些力氣吧!這條‘不打結’,附上了寄生靈,專門用來對付,不管教的靈魄。”
“最毒婦人心,滄浪今日算是領教了。”
“既然你了解了我的脾氣,就好辦了,我能力有限,當然也看心情,隻能送你與他,中的一人入輪回,你們兩商量下,這個名額歸誰。”
風思染抬給了在逐月背部,狠狠的一記,逐月悶哼了一聲,將口中的饅頭吐了出來,風思染這下不輕,險些要將他震的魂飛破散了。
“逐月沒事吧?”滄浪費力的移動逐月的身旁,擔心的問道。
趁著逐月疼得嚎叫時,風思染扯下一根青絲,迎風輕輕鬆開了手,發絲變成一根白色的翎羽,飄落到地上,一道金色的大門,憑空出現在了幾人的麵前,從外麵向門裏望去,看到是七彩流光。
“輪回之門?你是何人?”滄浪用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風思染。
“你口中的小姑娘,世人口中的領主,他的寥兒!”風思染帶著笑意,看向微微一愣的暮晚楓。
“傳說中的靈主就是這樣?”逐月用不信的目光,打量著風思染,隨後他還是不能說服自己,相信眼前的女子:“靈主有這樣威脅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