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晚楓收好“解語”看著眼前一盞盞紅色燈籠:“用燈籠做封印的容器,寥兒與我想到一處了。”
身後無人回應暮晚楓急急的轉身,風思染孤零零的身影正向洞外走去,暮晚楓心下一急向風思染奔了過去。風思染忽覺掌心傳來溫溫的暖意,一隻有力的大手煨暖她冰涼的掌心。
“寥兒,手怎如此寒涼。”
暮晚楓一臉的慌張與無措,同時他收緊自己的手掌,將風思染的手緊緊的攥在手中,生怕下一刻她就會飛走。
風思染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蒼白的臉染上淡淡的紅暈:“休莫急!寥兒不會不辭而別。”
“所以有一日你還是會離我而去?”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離別隻是時間問題。”
“那便且行且看吧!”暮晚楓牽著風思染向洞外走去,就算終別離,身旁之人多牽絆一刻便是一刻。
暮晚楓固執的拉著風思染隻管向前走,忽然他覺得身後之人頓住腳步,風思染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一陣眩暈整個人向後仰躺過去。
暮晚楓將風思染拉入懷中,隨即她的雙腳騰空,耳邊是沉穩的心跳聲,風思染此刻沒有已沒有什麼力氣去拒絕,她靜靜的靠著暮晚楓,閉著眼睛等待心口的痛楚過去。
“一根弦這樣行嗎?”黃蓮一臉不信任的看著暮晚楓。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林放文抱著雙臂看著黃蓮,給了她一記你若是有法子你上。
“這些人白白送了性命真是可憐!”黃蓮看著身旁槐樹眼中憐憫的說道。
“你若是可憐這些人,來點實際的自掏腰包把這些人入斂。”林放文找來一些幹草放在槐樹下。
“你還一把火燎掉這棵樹吧,辦競賣會處處需要銀子我已經入不敷出了。”黃蓮捂緊自己的腰包,競賣的錢也拿去救濟那些乞丐,哪裏有多餘的閑錢。
“所以等你有能力時再去憐憫這些人吧!”
林放文拿出火折子點燃了槐樹下的野草,火勢升騰很快點燃了那株老槐樹,黃蓮將兩張符咒投入火中,口中頌起慰靈之詞,原本滾滾上升的黑煙化成白色的煙塵在空隨風散去。
空氣中傳來了“咻咻”聲,林放文伸手將身旁的黃蓮推開,揮動“淩風”擋開飛來的暗器,三根銀針釘入正燃燒的老槐樹中。林放文將黃蓮護在身後對著銀針飛來的方向喊道:“何人?可否現身一見?”
一身著杏黃色衣衫輕紗掩麵的女子從空中飛降到兩人麵前,一股藥香縈繞在女子的周身其身後背著一藥簍,林放文初判這人許是在山中采藥的藥女,看到此處有煙霧升騰才過來查看,不過敢孤身一人來此處,且看剛剛那三根銀針中的靈息,此人伸手不在他之下。
“何歹人在此作亂?”女子打量了一下林放文與他身後的黃蓮朗聲對林放文說道。
“在下林放文是白廬的座上賓並非什麼歹人。”
“白廬?原來是暮家!”女子語氣帶著些許的輕蔑之氣。
“我與暮家二公子暮晚楓乃摯友。”
“暮二公子行事一向瘋癲。”女子瞥了一眼老槐樹上還未燃盡的東西,再度開口語氣卻冷如三九:“想來是我誤入歧途撞破公子行事,公子是否也要將我掛到這樹上?”
“姑娘誤會了!”林放文急忙澄清,聽此女的口氣應是將他當成暗地裏替暮家做見不得人之事的人。
“這樹上再掛上我一個已經沒有地方了,你就不要和我搶位置了。”從林放文的身後走了出來,有些為難的對女子說道,而此話一出原本冷冰冰的氣氛,頓時添了些滑稽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