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分手!”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最後,她竟然已經沒辦法的隻好繼續編謊言。
這樣一次次騙下去,她真不知道該怎麼結尾,她自己心裏愧疚不已。
但是老板大人竟然一點放過她的意思都沒有,完全不澄清,反而跟父母一起為難她。
她隻是個小秘書而已,而且還是個大年紀的小秘書,他怎麼能這麼欺負她?
兩個人吃完飯從家裏出來便分道揚鑣,他說:我還有個應酬就不送你了。說完上車離去。
溫柔傻眼的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那個轉角處,一肚子的話要跟他談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從學校出來後就去了酒吧,死黨見她死氣沉沉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這是剛上完戰場?
“就是不知道是濮陽瑞豐的床呢還是如來的床。”另一個笑著繼續打趣。
溫柔隻好瞪了她們一眼,然後坐在旁邊敲了敲桌子,立即有人又拿了酒來,溫柔立即一飲而盡,然後又要了一杯,還是一飲而盡。
旁邊坐著的兩個女人直接傻掉,這是經受了多大的刺激?
“滕風那個混蛋!”但是她實在忍不住罵他。
當她趴在吧台上幹巴巴的罵了一句之後——
“什麼?滕風那混蛋?你終於爬了你老板的床?”終於倆女人異口同聲的沒再叫她老板如來爺爺。
“你們亂想什麼啊,我們隻是一起去他們家給他爸爸過生日。”溫柔快要忍不住怒了。
然後兩個女人又傻啦吧唧的看著她:說明白,肯定有原因,不然你不敢對如來不敬。
“他爸媽今晚突然提出結婚的事情來,他不但不幫我澄清竟然還跟他爸媽一起質問我,他媽媽有心髒病,我根本不敢說別的你們知道嗎?”說完後雙手抓著自己的一頭長發,簡直要崩潰。
“所以——”死黨之一酒吧老板允湘問道。
然後另一死黨陳晨也安靜下來,寂靜等待著女人的回答。
“所以我隻好隨他們處置。”
然後兩個女人便同時昂首,意思已經很明確。
溫柔看著她們倆那了然的模樣卻是又趴在吧台上,腦袋抵著冰冷的吧台。
任由裏麵的音樂再優美,燈光再曖昧,此時卻也已經不由的她開心。
“所以你到底打算跟誰結婚?”陳晨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又問。
“這問題很白癡你知不知道?我要嫁的當然是濮陽瑞豐。”溫柔又爬起來,幾乎抓狂的大聲回答。
但是兩個女人卻用可憐的眼神望著她。
“可是我為什麼覺得你要嫁的是如來?”允湘實在忍不住好奇。
她說完那話之後溫柔也是要瘋掉,隻好再叫酒,陳晨好心的提醒她:雖然這酒不花錢,但是你喝醉後回到家,奶奶跟媽媽肯定要擔心的。
“於是我連喝醉酒的資格都沒有?”溫柔說完後卻是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卻沒在喝酒了。
是的,無論再怎麼傷心,生氣,但是她不能讓奶奶跟媽媽再擔心了。
或者睡一覺醒來後發現今晚的一切不過是場噩夢。
回去之後家裏人都睡了,她脫掉高跟鞋拎著輕輕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之後燈都不開一下,直奔床上,把自己往上麵一丟,然後翻個身趴在那裏就睡著。
酒過三巡後,什麼煩惱都不如睡夢來的積極。
滕風卻在會所的包間裏向著四個死黨宣布了一個重大的好消息:我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