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風!”難耐的嗓音。
迎來的是再度瘋狂的親吻。
當他捧著她的臉幾乎發狂的把她吻的要暈過去,他才依依不舍的,漸漸地,越來越輕柔地輕吻,然後抵著她的額頭。
“再見麵,希望你能想清楚。”
仿佛大提琴般優美的聲音,卻是讓人心肺難受的,電梯到了一樓他拉著行李離開,她站在電梯裏竟然隻是那麼難過的看著他越走越遠。
如果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若是有個男孩這樣對她,她大概會毫不猶豫的飛奔過去從他的背後將他抱住,告訴他她等他回來。
但是如今,感情早就被冰封在心底的某個角落裏,明明感受得到他的情誼,也想要給他些許的回應,但是卻忘記了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
電梯合上,將兩個人徹底的隔絕開。
他離開的第一天,一切像是沒什麼變化,曾經他也曾一走就是好幾天,甚至幾個月也不是沒有過。
隻是夜裏回到家就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覺得落寞。
第二天她上班的時候遇上蘇佳拿著行李箱外出,不自禁的好奇問:要去旅行嗎?
“算是吧!”蘇佳淡淡的一笑回答著,兩個女人一同進了電梯。
那一刻不知道為何,溫柔竟然感覺自己的心裏很不舒服。
“剛結婚不久他就去出差,你為什麼不跟著去?不怕有人去跟你搶嗎?”蘇佳像隻是聊天。
“他跟我在一起以前就有很多人追他。”溫柔淡笑著回答。
蘇佳從梯壁裏看著溫柔淡漠從容的表情不自禁的有些難受,卻還是淡淡的一笑:那倒也是,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少追求者。
電梯一開溫柔就往外走,蘇佳拖著行李箱:我今天也要去那個城市,訂的是跟他同一個酒店。
溫柔的步子突然停下,然後看著蘇佳拖著行李箱大步離開。
突然想明白,蘇佳是去找滕風的,嗬嗬。
但是她剛剛反應過來時候的一肚子火氣卻不知道為何突然就沒了,隻是冷笑了一聲然後大步往外走去。
滕風說他對蘇佳沒有那種感覺,路上她隻想起那句話。
她想,如果滕風對蘇佳僅僅隻是責任,那麼她無需把蘇佳當成一個情敵。
情敵?
她愛他嗎?怎麼能稱之為情敵?
溫柔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今天去某酒店跟幾個公司的工作人員活動再次見到濮陽瑞豐,濮陽瑞豐說:婚前我是不會去爸爸公司幫忙的,這是爸爸跟我早就立下的協議。
溫柔不解,隻低了頭,她跟濮陽瑞豐之間,大概沒有共同的信仰吧。
“新婚生活過的還不錯?”他淡淡的問了句。
溫柔望著樓下的人來人往淡淡一笑:“還好!”
“在某些方麵或者我確實很隨意,但是在婚姻的事情上,我想我肯定是忠誠的。”濮陽瑞豐還是忍不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