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風直接打開洗手間的門送給她,溫柔羞愧的一把抓過被他差點揉爛了的衛生巾:你快出去。
被一個男人看到自己上廁所,這就好比是自己行動不便讓人家幫忙拿尿壺撒尿好吧。
滕風瞪她一眼,沒想到她脾氣還大了,他才要生氣才對吧?
溫柔後來才意識到他在難過,自己也多少尷尬,然後出去之後看到他在床上抽煙不由的有些愧疚的走上前去:很快就過去了。
“很快是說下一分鍾嗎?”滕總看了她一眼問,竟然還有所期待。
“七天!”她有些同情他,但是事實就是那樣。
“什麼?七天是很快?”他氣急,然後又用力的抽了一口煙。
不知道為什麼,溫柔突然笑了出來一聲,看著他那孩子氣的樣子不由的笑著拍了他一下:喂!
滕風幽深的眸子再次看向她,下一刻卻是把煙頭碾滅在床頭櫃的煙灰缸裏,然後一把將她拽到床上又翻身壓上。
那個動作一氣嗬成,他氣急的啃咬她:“我還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不成?”
溫柔忍笑:隻是意外。
安慰他,卻是忍不住笑,他像個吃不到糖果而生氣的大男孩,明明已經不是那樣幼稚的年紀,但是此刻他竟然那麼可愛,可愛的她實在是忍不住想笑。
“還意外?你還笑?不準笑,你還笑?”
溫柔徹底忍不住在他身子底下大聲笑了出來。
這是第一次,她在他身子底下笑的這麼開心。
後來無奈的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我保證完事之後立即給你,別生氣啦!
她緊緊地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聲哄著。
那一刻他所有的壞情緒都一掃而空,隻是趴在她身上跟她相擁著。
她竟然在哄他,那麼溫柔的聲音,像個嬌滴滴的小妻子一樣。
忍不住抬頭,低著眸望著她紅著臉對他笑著的爽朗模樣:“你怎麼能這麼折磨我?”
“我錯了!”溫柔立即認錯,抿唇忍笑。
他翻身下來然後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一緊再緊,她再也笑不出來,本來的掙紮在最後成了安靜的呆在他懷裏任由他抱著。
這一刻,竟然很充實。
竟然渴望被他抱的緊緊地,竟然渴望自己與他融在一起。
或者這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最正常真實的生活?
溫柔想不清楚一些事情,但是這一刻她竟然那麼喜歡,就那麼不自禁的把臉貼在他的懷裏。
滕老大也安靜了,因為感受著那個小女人在他的懷裏找屬於她自己的位置,她是終於肯把自己往他這裏交了嗎?
那個位置,是心口。
“溫柔。”他輕聲叫她在她耳畔。
“嗯?”溫柔在他懷裏低聲答應著。
他不會像是小男孩那樣問是不是真的,他隻是把她抱的那麼緊,那麼不舍的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