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誰也擋不住複婚的路,疼愛(1 / 3)

第二天一早溫柔就收到信息:姐,我越想越生氣,貝兒那丫頭簡直太欠揍了。

溫柔看著手機上,然後不自禁的擰著眉。

她爬了起來,認真看著那條信息,然後顧不上旁邊轉醒的男人立即給溫情撥過去。

結果是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溫柔的心一慌,然後立即又給溫良打。

結果溫良的手機也不在。

是上法庭了?

“怎麼了?”滕風緩緩地坐起來,一轉頭就看到溫柔擰著眉心事重重的樣子。

“溫情說她想揍貝兒。”

“打不通她電話了?”

“我怕她已經上了車?那丫頭是個衝動的性子,想要做什麼說不定就去做了。”

“我開車過去一趟吧,貝兒家的地址你知道嗎?”

溫柔搖了搖頭:隻有溫良跟溫情知道。

他們一個學校的,而且又一直在一起玩。

“溫良的電話也打不通?”他問。

“是啊,現在怎麼辦?”

“我去找溫良,你繼續打溫情的電話,我們隨時保持聯係。”

“你要親自過去,不是還要開會麼?”

“當然是你心情安穩在前,開會的事情延後。”他說著起身快速穿衣服。

他出去的時候才八點多,溫柔看了看時間,然後又給溫情打電話。

那丫頭卻在車上聽著歌盤算著跟貝兒見麵後該如何揍她一頓替溫良發泄。

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貝兒的微博之後,溫情就更受不了。

那丫頭到底憑什麼腳踩兩隻船?

什麼如果是你你願意在城裏受貧窮,還是願意在鄉下住豪宅。

靠,那是一個級別嗎?

而且愛情麵前,那些所謂的貧窮富有,錢那個東西真的那麼重要?

在她這個還是愛情跟麵包會選擇愛情的年紀,她覺得,貝兒簡直就是罪該萬死了。

車上的人並不多,她坐的是早車,在車站附近買了個肉夾饃跟豆漿吃著就上了車。

溫柔早飯的時候還在擔心,滕風找到溫良,兩個人便開車往鄉下趕。

溫情一下車就聽到手機響了好幾聲,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看是姐姐的未接電話,想了想卻是回了過去,然後順著那條路走到站牌那裏等公交。

溫柔一直握著手機,看著滕愛他們在玩,她卻一直都在等電話,直到看到是溫情兩個字,她立即接起來:溫情,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外麵看風景呢。”

“你沒去找貝兒?”

“沒有啊,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去找貝兒了?”

“小姐,請問去王岩村是在這兒等車嗎?我不認識字你幫我看看。”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突然出現在她身邊,她才剛說完話。

溫柔不知道貝兒家在哪兒,卻知道他們的村子的。

當溫情咬著嘴唇怒瞪著那個老太太的時候,溫柔卻是已經生氣。

“你最好別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溫情,趕緊給我回來。”

“那個,我先掛了啊姐,你不用擔心,我就是去找她談談而已。”溫情說著立即掛掉。

老太太被她的表情嚇一跳,還尋思這小姑娘怎麼這麼不懂禮貌。

“老奶奶您是想害死我啊?本來我姐姐不知道我來這兒的,您倒好,您跟我一起上車吧。”

溫情說著然後攙扶著老太太一起上了公交。

但是就還有一個座位了,沒料到公交車上竟然這麼擁擠,然後便讓老太太坐下,她自己站著。

然後繼續想跟貝兒見麵之後的情景。

她要是正在跟那個村裏的男孩子見麵,她就上去把他們揍一頓,如果不是,她就好好問問她,反正到時候看情況而定到底要怎麼做。

溫良跟滕風開車,當她上公交車不久,溫良已經帶著滕風走近路追上。

貝兒正在跟男孩子逛街,溫情隻是眨眨眼的功夫,看到路邊那一對吃著冰激淩逛街的男女,然後立即震驚,一雙大眼睛努力瞪著外麵,揮著手對前麵司機說:停車停車,快停車。

車子一停下她立即下車。

“這冷天在外麵吃冰激淩的人恐怕也隻有咱們倆了。”那男孩子對貝兒說。

“是啊。”貝兒笑了一聲,然後添了一口冰激淩,不似是在城裏上班的時候一身正裝穿在身上顯得成熟很多,在家的時候休閑裝一穿在身上,頓時像個鄰家女孩。

“殷貝兒。”

隻是突然,一犀利的聲音,貝兒好奇的轉了頭,隻以為是錯覺。

但是當看著溫情氣衝衝的朝著自己跑過來,頓時心裏一蕩。

“你這個小賤人,你竟然真的在跟別的男孩子約會?你知不知道溫良為了你都要傷心死了,你這個小賤人,你氣死我了。”

“溫情,你——啊!”

話還沒等說出來,溫情上去就耗著她的頭發,疼的她立即叫起來。

“喂,你幹嘛,快放開。”

“你就是那個不要臉的第三者?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叫我放開?”

溫情說著手上抓著貝兒的頭發,腿卻已經踢了出去,那個男孩子一躲,然後生氣的把冰激淩一扔便去抓溫情的手。

“溫情你先放開,你聽我說啊,你別亂來。”貝兒大喊著,兩隻手也抓著溫情的手腕想要讓溫情放開她。

可是溫情就是不,一下子倔強的無可救藥,就是覺得委屈,想替弟弟討個公道。

滕風跟溫良把車子停在路邊,在這個不算很大的縣城裏,路邊已經人滿為患,兩個人好不容易跑進去,溫情被那個男孩子拿住手腕然後一下子推倒在地上。

“住手!”溫良立即跑上前去把地上摔了屁股的姐姐給扶住,冷眼望著站在對麵的兩個人。

貝兒的情況也有些狼狽,但是溫情的眼角已經紫了。

溫良看著貝兒跟那個男孩子站在一起,終是什麼話也不想跟貝兒說了,隻是低頭看著自己的姐姐。

滕風看了一眼,也不說話,他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此時根本不能入這群二十歲出頭的小孩子之間的景。

“溫良,溫情她突然跑過來……”

“夠了,什麼也不需要說。”溫良冷冷的一聲,然後扶著溫情站起來。

“小良子,姐姐隻是替你抱不平。”溫情流著眼淚說。

“我沒什麼不平,我們回去吧。”溫良看著溫情眼角的傷還有淩亂的頭發擰著眉低聲道。

溫情又狠狠地瞪了那倆人一眼,卻是不再說話。

她算是看透了,那個貝兒,就是一個不靠譜的女孩。

“溫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你不需要道歉,那場年少不懂事的戀愛,沒人會再放在心上,從今以後再見麵,也沒有再打招呼的必要。”

就當一對不認識的陌生人。

貝兒哽咽著,看著他們姐弟倆離開。

滕風站在旁邊看著,貝兒站在他麵前,他便輕歎了一聲。

貝兒轉頭看他,也是一驚,沒想到一個大老板竟然也來這種地方,還是陪著兩個年輕人。

“如果你的目光這麼短淺,那麼失去溫良倒是也不算什麼損失。”

貝兒隻是震驚的望著他,然而他說完就已經轉了頭。

“滕總。”貝兒追上去。

漆黑的鷹眸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女孩,貝兒也望著他那淡漠的鷹眸裏。

“我知道我讓大家失望了,但是我……”

“沒有人會對一個目光短淺的人失望,你更沒必要跟我一個旁觀者解釋什麼。”

他說完之後再也沒回頭。

路上溫情還在哭,溫良隻是扶著額頭無奈的歎了聲也沒再說話。

貝兒就那麼站在路邊傻傻的呆著。

直到那個男孩子走到她身邊,看著她狼狽的樣子:還逛嗎?

“逛!”堅定的一聲,然而心裏卻在顫抖。

“找到了,沒什麼事。”滕風給溫柔打電話。

“沒事就好,趕緊回來,把溫情接到家裏。”溫柔立即說。

“好。”

滕風說完掛斷電話,從後視鏡裏看到後麵坐著的女孩還在哭。

想著自己二十歲出頭的時候。

他那樣任性的做一件事的時候很少。

不過或者是男人的關係,所以其實也有為了兄弟而跟人大打出手的時候,隻是從沒覺得自己那麼幼稚過。

但是又好似很喜歡這種感覺。

誰能年少不輕狂?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這才是年輕的時候該有的樣子吧,或者雖然隻是一部分人。

溫良坐在副駕駛,偶爾聽到後麵的抽泣聲,喉嚨裏哢著責備的話,卻是說不出來。

溫情卻因為沒人理她而更傷心。

關鍵的是她剛剛聽到姐姐說要讓她去家裏。

她平時挺喜歡去溫柔那裏,但是現在……

中午三個人在路上隨便吃了點飯,溫情還唏噓的吆喝嘴角疼。

但是嘴角上不細看,看不出有傷。

溫良忍不住笑了一聲,溫情卻不高興的拍他一下,卻拍他一下又覺得手臂疼。

“臭小子,我都是為了你,你竟然還敢取笑我?”

“你就算要打架最起碼也要帶個幫手,人家兩個人,你自己會是對手?何況你平時就是表麵凶悍,你真以為你能打得過貝兒?”

“今天若不是那個男孩子幫著她,我早就撕爛她。”溫情立即說。

滕風在旁邊聽著,勉強吃了幾口,吃不進去。

想著老婆大人呢。

“怎麼辦呐?姐姐要是知道我跟人打架,肯定要訓斥我了。”溫情說著又抽泣起來。

來上菜的小服務生都忍不住多看她兩眼,似是很疑惑這女孩子怎搞的這麼狼狽。

然而她身邊又兩個男人,看上去,像是哥哥跟……

嗯,跟不太像爸爸,但是也不太像是哥哥,難道是叔叔之類?

滕風看了那服務生一眼,服務生離開,滕風才說:先吃飯吧,你們姐姐在家裏等急了。

“姐姐是不是一直在擔心我的事情?”

“可不是?現在翻來覆去都是關於你的問題,擔心你過的不好,我這醋壇子要是打翻了肯定要被笑話?”

滕風低聲問,然後溫良跟溫情才笑起來。

那哭紅的眼睛跟哭的有點幹了的臉上,笑起來還有點可愛。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溫柔總算把他們盼回來,溫良中途下車回了辦公室,溫情跟著滕風背後到家裏,也不敢露麵給溫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