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越來越黏糊(1 / 3)

溫柔跟滕總回到家也是隻有兩個人,傭人都跟著去旅遊了,保鏢還在外麵站崗。

他們倆在樓頂吹冷風,滕總聽著懷裏的女人一直在歎息忍不住笑了一聲:又為溫良的事情發愁?

“我弟弟肯定上輩子跟殷貝兒有仇。”

“他自己都說隻是要找回她,說不定他找回她隻是找一個心安理得呢?”不一定是因為愛情。

溫柔突然想起當年滕總把蘇佳找回來。

“就如你找回蘇佳?”

滕總聽著那倆字顯然不想再多提,溫柔便也就識趣的不再多說了。

隻是任由滕總從身後將她抱著,然後在冷風中看著城內的風景。

風雖然冷,但是人卻是被抱著很溫熱的。

“不是在說溫良?怎麼又說到我頭上?”滕總不答反問。

溫柔淺笑,自然不能再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這個孟琳不是很好嗎?難道沒有能力迷住那小子?”

“孟琳是不錯,但是他們要是在一起,我也會擔憂,當年我們的關係破裂,貝兒看著溫良受了牽連便主動來找我想辦法,然而如果那樣的事情再發生,我卻不敢肯定孟琳也會那麼做。”

溫柔說出自己心裏的顧慮。

“可是他們都已經成年,難道還要事事都來找你商議才顯得可靠嗎?就像是我們兩個,不都是一路成長起來?你我都清楚,我們都不可能靠著任何人一輩子,除了彼此,不是嗎?”

然而,他說的又那麼有道理。

溫柔想,滕總這種毫無戰隊感的,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至少他的頭腦會比較清晰。

她明明不是當局者,卻總是忍不住要替弟弟多想,總希望自己能替他分擔。

然而滕總說出來的話,卻又是天大的事實。

她能幫溫良一輩子嗎?

她隻能在可以的時候一直幫他。

而且,如果有個女人肯跟他同甘共苦,肯跟他共進退,而不是來找她這個姐姐,如果夫妻倆能一起想辦法解決問題,其實那也是再好不過。

溫良現在還沒有重新開始的打算,她又該怎麼做?

算了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她轉頭,然後抬手勾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不想了,弟弟妹妹自然有弟弟妹妹的造化,現在開始,我隻想你。

滕總不由的眼眸幽深的望著眼前的女人:真的嗎?

“嗯?”

“現在開始隻想我?”

溫柔……

在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他已經低頭吻住她的嘴,深深淺淺,又情纏的厲害。

風吹著身上有些發冷,卻是讓對方把彼此抱的更緊。

她跳到他的腰上,那麼細長的身子突然就變化,他緊緊地抱著她,轉頭,卻又回過去。

“你要幹嘛?”她含糊地問。

“今晚隻有我們倆在家。”

“然後呢?”

“玩點刺激的。”

溫柔……

終是被他得逞,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她根本就是在挺屍了。

滕總看著她躺在床上閉著眼一動不動的樣子走上前去傾身在她麵前:累壞了?

“廢話。”

溫柔禁不住嘟囔了一句,真是服了他,怎麼會有人真的這麼貪玩?

第二天他去公司還把她拖了過去,溫柔簡直欲死。

所以他在辦公的時候她就躺在沙發裏繼續睡。

他說可以去休息室,她說待會兒再去。

然後就在沙發裏睡著了。

之後每個人進來都小心翼翼的。

而滕總最開心啦,一抬頭就能看到她。

突然好想讓她再回來上班。

似乎這個辦公大樓沒了她,就缺了一塊。

雖然不是很大的一塊,但是,卻是會讓他心裏最失落。

溫柔剛開始辭職的時候他其實也是有私心的。

現在想讓她回來自然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隻是她現在開了學校,肯定不願意再回來。

她早說過,她過了當秘書的年紀。

盡管事實上很多大齡女秘書,或者男秘書。

隻要幹的好,其實可以不分年齡,而且他也不是那種貪圖新鮮顏色的老板。

他還是比較戀舊。

隻是溫柔又太理智,總覺得這樣不好。

忙完工作他到她身邊坐下,把她抱起來讓她躺在他的腿上。

溫柔感覺被碰當然立即知道是他,也隻能是他。

滕總的女人現在還有誰敢碰?

“忙完了?”朦朧的聲音,她沒什麼力氣的翻了個身,正好躺在他腿上,細長的睫毛掀開,便正好與他的深眸對視著。

“嗯。”他低聲道,性感的手指輕輕地掃開遮住她臉蛋的長發,然後低頭去輕吻她的唇瓣。

溫柔輕輕合上眸接受著,然後嘟囔了一聲:渾身乏力,真是被你害死了。

他輕笑了一聲,倒像是很得意。

溫柔不用看,閉著眼睛也知道他在笑。

他一向是以她的痛苦為快樂。

哪回要是沒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不聽她吆喝幾聲不行了他就決不罷休。

男人在這方麵,也真是挺不好惹的。

就是你可以在工作上跟一個男人魚死網破,也千萬別在床上跟一個男人體現你的體力有多好。

因為男人的征服欲,你根本無法想象的變態。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下樓去吃飯。”

“然後呢?”

“然後回來睡覺。”

“睡覺為什麼不回家?”

“你好久不上來了,我想跟你在這裏。”

溫柔……

這算是他們的第二個家嗎?

這是辦公室好吧?

中午兩個人果真一起下樓去吃飯。

好一陣子他們都是這樣的生活。

明明已經不是他的秘書,除非學校有事必須她出現,不然她就被托在他辦公室裏。

辦公大樓的同事都在疑惑,滕總跟他們溫秘書這麼多年竟然還越來越黏糊了。

真是很想討教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說好的三年之癢呢?

不過他們好像也吵過架,也分過手。

但是為什麼還能在一起這麼黏糊?

不是說兩個人一旦發生過大問題,就像是裂開的花瓶,再也恢複不到原來的樣子,兩個人心裏該是都有個很深的大疤才對。

當時溫柔還跟允家大少傳出過要結婚的新聞。

可是現在……

他們就那麼整天的看著他們老板跟溫秘書一起來來回回,兩個人有的時候手牽手,有的時候各走各的,但是就是那麼形影不離。

沒誰會故意看誰一眼表示自己多麼的重要跟不一樣,但是就是給人那種他們如膠似漆的感覺。

兩個人吃完飯溫柔突然想起他們以前住的房子:我們好久沒回去過了呢。

“你想去?”

“有點。”溫柔笑,還是要看滕總臉色的。

滕總看她一眼,擰著眉歎息,似乎是在考慮,有些不情願。

“你該不會是想去見那個男人吧?”

“哪個男人?”

“算我沒說,走吧,我們走路過去。”

“你還沒說到底哪個男人?”

滕總……

“啊,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想說濮陽瑞豐吧?”

她真是已經忘記了,忘記了濮陽瑞豐跟容大小姐住在他們小區。

但是都多久了?

她要不是遇到什麼事情幾乎已經想不起那個男人來,而滕總竟然好像時時刻刻都在記著。

所以說,誰對誰更黏糊一些好像也一清二楚。

其實滕總想起來自己的老婆差點就成了別的男人的又怎麼會心裏不酸?

還好濮陽瑞豐雖然在外麵喜歡逢場作戲,但是在跟溫柔的時候還算個男人,沒有強迫她。

否則他肯定在跟溫柔結婚之前就端了他的老窩讓他再也翻不了身。

兩個人回小區的路上慢悠悠的逛蕩著,像是兩個閑人。

沒有看到濮陽瑞豐或者容大小姐。

不過人家看到了他們。

因為人家換了車子,所以他們沒認出來也正常。

又或者說是溫柔沒認出來吧,滕總自然裝作看不見。

容大小姐跟濮陽瑞豐正出去,容大小姐還好奇的問:怎麼不停下來跟前任打個招呼?

“她不會希望我停下來打個招呼。”

“我倒是覺得滕總可能更不希望你停下來。”

“所以!”

濮陽瑞豐笑了聲,嘲笑的卻隻是自己而已。

安穩下來之後他覺得生活有些無趣,可是卻再也不想在那個魚龍混雜的圈子裏晃蕩。

而且仔細看了一圈後突然發現,原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跟自己家裏的比。

至於溫柔。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滕總慢悠悠的跟著溫柔後麵,溫柔走了兩步回頭:滕總,您還能再慢點嗎?

他一抬頭,突然想起曾經。

“你還能再慢點嗎?”

或許是兩個人在視線相交的時候都想起了曾經吧。

她剛開始跟在他身邊的時候走路再快也是很慢的,她一路努力地走,麵前跟上他正常速度,他要是有公務的時候會更快。

平時他還不說她,但是到了忙起來的時候他便會回頭看著她冷冷的質疑她。

溫柔立即跟在他身後跑過去,但是剛跟他並肩他又走遠,她那時候啊,真是要累死。

把媽媽跟奶奶都疼壞了,去公司沒多久就瘦了一大圈一大圈的。

那時候滕總一怎麼就給她這個小秘書甩臉子看。

滕總走上前去:什麼時候,輪到你嫌棄我慢了?

溫柔竟然無言以對,隻是笑著說:這就是年輕的優勢啊。

滕總……

“你還能年輕嗎?”

滕總忍不住問了聲,是質疑,還用那種你說話小心點的眼神看著她。

溫柔抬頭看他一眼,然後笑著問:我不年輕嗎?

“那你是在嫌棄你老公老了?”單元樓門口,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逮到眼前,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她,一隻手勾著她精美的下巴一隻手用力的捏著她的小蠻腰。

那一聲質問,那回答可真的是至關重要。

溫柔感覺著自己的小蠻腰快被他捏碎了。

“怎麼會?我老公活一百歲都是那麼厲害。”

滕總……

怎麼聽著這麼別扭?

“那意思還是說我老了?”

“我可沒這麼說。”溫柔立即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

滕總卻是立即把她的下巴抬高:滕太太,你是不是腦子裏進水了?

“嗯?”

“你這麼年輕的老公在身邊你竟然覺得不夠嗎?”

溫柔……

此言從何講起?

“看來我需要好好地給你上上課了。”

“不……需要吧?我都說了你很年輕啊,你真的很年輕的,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