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眼角刺眼的淚水,動作越發煩躁地猛烈起來。
楚伊星驚得一個深吸氣,戰北罙緊緊捆縛住她。
陌生的,異樣的感覺,讓楚伊星驚恐到了極點,牙齒一個用力,狠狠地咬了下去。
嘴角驟然傳來痛楚,戰北罙頓時退了出來。楚伊星抓憤怒羞愧地喊:“戰北罙,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去告你!”
“有能耐,你盡管告去好了一下!”戰北罙不屑地冷哼一聲。
她可以去告,有沒有人敢管卻是另外一回事!
整個T市都是戰家的天下,誰敢說他一個字!
楚伊星頓時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劇烈扭動著身子,哭得更凶,“戰北罙,你當初親口答應過我的……我未滿十八周歲之前,你是不會強迫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求求你放過我……”
望著她敏感的反應,戰北罙緩緩勾唇,邪魅一笑,“放心,我絕對會說話算數,不會強迫你的!但是——待會你要是求著我要你,我可不保證我還能把持的的住!”
大腦發脹的楚伊星終於有了一絲騎虎難下的意識,感受著壓服在身上的重力,看著近在咫尺的邪魅麵容,她驚慌地搖晃著腦袋,“不要……不行,不行。”
戰北罙看著她瞳孔中那抹驚慌,指尖點著她的臉頰,無不諷刺地說:“小星,我以為你今晚終於要撕下你這張虛假的麵具,要暴露本性了,怎麼,我還沒開始,你就求饒了?”
其實,若換作平時,她是真不敢這般頂撞他的。
因為她十分清楚,而且是‘身’有體會,惹惱這個男人的下場會有多慘!
一次,她隻是因為教授拖堂晚回來一會,他居然剝光她的衣服,讓她在漫天大雪中站到昏暈過去……
還有一次,學校裏有一個男生遞了一封情書給她,被貼身保護她的屬下報告給了戰北罙,那個男生第二天就被迫退學。
當晚回家以後,她就被罰跪一整晚。
追求楚伊星導致一個男生退學的消息,頓時就傳遍了整個校園,自那以後,幾乎沒有男生再敢跟她說話。
所以,若非今晚酒精作祟,若非從學長那裏得知兩年前那件事情的刺激。
楚伊星是萬萬不敢公然與他頂嘴的,因為到時受苦的人不僅僅是她,她的親人和朋友也會跟著受到牽連……
兩年來,她忍氣吞聲,小心謹慎地伺候他,隻為三年契約到期時能‘全身而退’。
可是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下去了,甚至有種想掐死他,想與他同歸於盡的衝動——
她從來,從來沒有此刻這樣厭惡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奪走了她的一切,她不能再對不起之銘,不能……
楚伊星絕望地哽咽,憎恨地罵著他,戰北罙聽她吵得煩躁,用手堵住她的嘴。
楚伊星嗚咽著,無助地扭動著,被釋放的雙手緊緊揪住他的頭發,可是怎麼也擺脫不掉那似粘在她身上,帶來陣陣羞愧的動作。
戰北罙的吻繼續向下遊弋著,翕動的薄唇帶著一絲細致難耐。
自跟季傾城分手後,他的身體還從未像現在這般激動耐過。他小心翼翼地吻著她,像是生怕她沒有感覺,幾乎傾盡了渾身解數。
他隻有過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正式交往的那種,所以別看他已是三十歲的年齡,但對床第之事,真的沒什麼經驗。
平日在工作或者娛樂場合,他也不喜歡有女人靠近,說不清為什麼,就是莫名的厭惡她們的靠近。所以找女人這種事,更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他甚至被兄弟懷疑過是Gay。
但他清楚,他對男人沒興趣。
所以,這兩年來,他每次回來‘過夜’,也隻是‘奉命完成任務’般,讓楚伊星用手敷衍著替他解決一下。
可是此時此刻,麵對著這個酒後吐真言,待在他身邊,卻口口聲聲喊著其他男人名字的女人,真的失控了,一直以來沉寂的身體陡然被她喚醒,爆發般讓他還沒開始就差點‘投槍繳械’了。
身體被抽空般虛渺起來,楚伊星想反抗,卻覺得肢體不受自己支配,唯有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才能確定自己還活著。
曼妙的腰身下麵是一條緊身牛仔褲,戰北罙一把扯下。
楚伊星驚呼一聲,十指劃過他的雙肩,留下道道紅痕。
戰北罙抬眼,看著她那雙染了一層薄薄霧氣的眸子,緩緩勾起唇角,依著內心悸動的驅使,垂下頭……
他的侵略越來越向下,越來越肆虐,巨大的恐懼在楚伊星身體裏肆意流竄,她雙手胡亂拍打在他身上,一波一波絕望感襲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