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滿意的就是這一點,想想吧,那些心不甘情不願的美人兒躺在你的身下,想要拒絕你,那力氣卻比小奶貓大不了幾分。
——既有欲拒還迎的反抗,卻又不會被小貓的爪子撓傷,看著她明明意誌清醒地哭求著你,卻又毫無辦法任你擺布。
——戰淵堂的臉上露出一絲變態而又狂熱的笑意,真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心動。
伸手輕輕地摸了摸楚伊星的臉頰,戰淵堂的聲音分外地輕柔:“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啊,看清楚我是誰……”
楚伊星努力地睜大了眼睛,眼前卻還是模糊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生病了嘛?全身酸軟無力,連呼吸都分外地吃力,眼前更是迷蒙蒙的一片,就算她再努力地睜大眼睛,也沒有辦法辨認出眼前這模糊的輪廓到底是誰。
聲音聽在耳朵裏有幾分熟悉,可是因為藥效有些遲鈍的大腦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這究竟是誰。
戰淵堂卻出奇的有耐心,人已經在自己手上了,這點時間他還等得了。
饒有興致地揉捏著手下嬌嫩的肌膚,那張斯文的臉上赤-裸-裸地展露著欲望。
“楚小姐,不著急,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地回想。”聲音黏膩得仿佛分泌著毒液的毒蛇,戰淵堂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楚伊星:“我們慢慢來。”
楚小姐?!這個稱呼讓楚伊星的腦海裏似乎劃過了一道閃電,她的呼吸驀地一緊,驚聲道:“戰淵堂?!我們這是在哪裏?你把我怎麼了?”
隻能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或輕或重地在自己臉上揉捏,楚伊星隻覺得全身的寒毛似乎都站了起來,看不清戰淵堂的表情,她隻能掙紮著努力去辨認,希望看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
戰淵堂低低地笑了起來:“隻是讓楚小姐喝了杯橙汁而已,怎麼樣,楚小姐現在感覺還不錯吧?!”
楚伊星的眼前終於開始漸漸地變得清晰,然而身體卻依舊沒什麼力氣。她想要大聲嗬斥,卻發現自己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戰淵堂,你究竟想做什麼?!”
戰淵堂俯下身子,嘴唇輕輕地在楚伊星的眼角摩挲:“我給過楚小姐機會讓楚小姐自己投入我的懷抱,但是楚小姐並沒有珍惜。而戰某人沒有那麼多耐性,隻好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了……”
戰淵堂一直沒有明說他究竟想要做什麼,但是楚伊星的心裏已經有了猜測。她忍不住用盡了力氣想要躲開戰淵堂的碰觸,然而卻連簡單的轉臉都分外地艱難。
看著楚伊星奮力的掙紮,戰淵堂反而覺得一種詭異的興奮湧上了心頭,他猙獰的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低聲道:“看楚小姐的樣子,我那親愛的弟弟還沒有碰過你吧?看來,我要做這第一個采花人咯?”
“戰淵堂!你無恥!”楚伊星看自己躲不開,忍不住焦急地氣紅了眼眶。
——怎麼辦,難道她真的就要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好不容易保住的清白被戰淵堂這個混蛋,用這種方式奪去?!
如果是這樣,她還不如當初就順了戰北罙的心意!
“我無恥?!”戰淵堂的眼神突然變得猩紅,放在楚伊星脖子上的手也忍不住加大了力氣:“我無恥?!戰北罙不無恥麼?哈,也好,我倒要看看,等我上了你,他戰北罙還肯不肯要我用過的破鞋!”
楚伊星氣得全身顫抖,心頭滿滿的都是絕望。
真的保不住了麼?真的隻能屈從在戰淵堂的身下了嗎?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
然而身體裏依舊是一絲力氣都沒有,她甚至連罵他都覺得疲憊。
看著楚伊星因為氣憤和焦急越發顯得明亮的眸子,戰淵堂忍不住身下一緊,低頭吻了吻那雙仿佛會發光一樣的眼睛,低聲道:“楚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越是生氣,我就越是迫切地想要了你。”
——無恥!楚伊星隻覺得一股怒火衝了上來,直讓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胃裏更是泛上了一股惡心。
她從來沒覺得被人碰觸是這麼讓人惡心的一件事兒。無力反抗的絕望讓楚伊星的心底裏湧上了一股股酸澀,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將淚水全部都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