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罙眸光微暗:“還說了什麼?”
楚伊星似是想了想,開口:“還說了你跟她之間偉大的愛情,就是她忘不了你,你也忘不了她!”
既然都忘不掉,她夾在中間算什麼?
如果想要彼此折磨他難道不應該將季傾城囚禁到別墅嗎?
哦對了,他舍不得。
可他又咽不下那口氣,所以要在她的身上來發泄出來,或許等到哪一天他不再恨了,說不定就能一腳踢開她去找他的季傾城了。
可是,她似乎是等不到那一天了,這樣的日子她是半天都不想等了。
“你怎麼說?”
戰北罙站定,拉著她麵對麵,他目光沉靜,所有的驚濤駭浪都隱在那幽深的潭底。
楚伊星輕笑,柔柔軟軟的看不出她的情緒。
“你應該放我走,然後,去愛她!”
戰北罙拉著她的手猛然一僵,目光瞬間陰鷙:“這就是你的答案?”
楚伊星像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怒氣一樣,笑容淡淡道:“戰北罙,既然你們這麼相愛,那就不要浪費半點的時間,況且我也就是個替身,現在正主回來了已經沒我什麼事了,你還這麼留著我有什麼意思嗎?”
“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戰北罙咬牙切齒。
“是啊!”楚伊星回的輕鬆。
戰北罙冷笑,捏著她手腕的手不斷用力,楚伊星覺得這人現在是從大暴力變到了小暴力,不過總歸受傷受疼的那個人還是她,所以,也不算有什麼變化。
隻是,委屈了她的脖子和手腕。
戰北罙緩緩鬆開了她,目光黑暗凶殘,卻是沒有再對她做什麼,楚伊星看著他轉身而去,展翼不知從哪裏冒出來跟在他的後麵。
這一夜,戰北罙沒有回來,楚伊星將放攝像頭的位置找好,然後胡亂拍了一段兒看了看,清晰度還不錯。
………………
第二天,晚上。
別墅裏的人基本都已經睡了,戰北罙一身酒氣的踹開了楚伊星的房門,蘇姐連忙披著衣服跟上來。
“先生!”
“滾!”
門砰一聲關上,楚伊星下意識的往床頭縮了縮。
戰北罙搖搖晃晃的走過來,雙眸嗜血通紅,他的聲音嘶啞到不成樣子:“楚伊星,你的心呢?啊?”
楚伊星看到這人這樣有些恐懼,戰北罙幾個大步走到床邊,徒手撕了領帶,外套襯衫全數脫落,他光著膀子看她,唇邊帶著幾絲鬼魅的笑。
“你想做什麼?”楚伊星速度很快的退到床頭,她驚恐的看著他:“戰北罙,你出去,出去!”
戰北罙緩緩的脫了褲子,全身上下就剩一個平角內-褲,那裏已經高高聳起。
楚伊星驚得一下子從床上翻了下來,她試圖從另一邊逃跑。
戰北罙哪裏可能會讓她逃掉,鐵臂不顧楚伊星的掙紮就將她扯進懷裏,他的目光如狼一樣,楚伊星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我最近一直都不碰你,就想著讓你慢慢接受我,可是楚伊星,你太我讓失望了!”
楚伊星冷笑:“接受你?戰北罙,你別做夢了,我說過,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接受你的,永遠都不可能!”
這話激得站北罙猛地撲上去,修長的雙腿瞬間將楚伊星壓製住。
她顫抖的看著他:“戰北罙,你今天若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我就去告你,一定會告你的!”
戰北罙本來就喝得醉醺醺的,楚伊星的話讓他生氣,可她的身體卻更具有誘~惑力,他已經忍了好久了,整個身體都快爆炸了。
他看著楚伊星憤怒的小~臉,還有那粉~嫩~紅唇,他記得那裏的味道特別清甜,他好想要她,想得都快要瘋了。
楚伊星一雙小手亂揮亂打,可男人的力氣那麼大,她根本就逃不了。
“戰北罙,我不想這樣,我不想,你放過我吧!”
她說了太多次的放過我,可每一次都像是尖刀一樣刺進他的胸膛,刀刀見血。
他將她亂揮的小手舉起壓在頭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星兒,不要再掙紮了,不然我會控製不住力道傷了你的!”
楚伊星搖頭:“你不能這麼做,我不願意!”
戰北罙最厭惡這句不願意,尤其是從她的嘴裏說出來,他更是深痛惡絕。
她的清甜他總是嚐不夠,可她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傷他的心。
“戰北罙,你不能強迫我!”
楚伊星在他吻她的空隙裏嘶吼出聲,他愛著季傾城,可他卻對她做著如此親密的事情,怎麼可以。
她隻是一個替身,這幾年來,她不知受過了多少折磨。
在他身邊的每一天,對於她來說都像是度日如年。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可是她真真切切地知道,人間地獄也不過如此了。
“星兒,這怎麼能是強迫,你也喜歡的,不是嗎?”
戰北罙愛憐地吻著她的雙眸,她的鼻尖,她的唇,他知道她喜歡的,前幾次她明明就沒有這麼激烈的反抗過。
楚伊星狠狠的瞪著他,聲音哽咽:“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我會告你的,戰北罙,如果你今天真做了這件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告吧,今晚我要定你了!”
男人說完就壓上她的唇,狠狠的撕磨,他迫得她無處可逃。
她反抗,可是根本就沒有用。
她疼的撕心裂肺,全身顫抖。
“戰北罙,你等著後悔吧!”她崩潰的閉上眼睛。
男人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來折磨她,不管楚伊星說什麼求饒的話,他都依舊是一副逞凶的模樣。
他那幽深黑暗的雙眸在烈酒和浴火的淬煉下驚人的凶狠,汗水沿著額頭滑落,一路滴落在楚伊星的臉上。
她緊~咬著牙關,不想讓自己叫出來,太過難堪太過屈辱。
這種事情本應該是和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可是,戰北罙卻能在愛著季傾城的同時如此對她。
惡心,痛苦,煎熬。
足足一夜,毫無停歇。
楚伊星像個破娃娃一樣,一動不動,眼底全是滄桑與木然。
曙光射~進窗簾,那被蹂~躪了一夜的紅唇已經蒼白到沒有血色。
後來她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渾身上下除了疼,已經沒有了別的感覺。
“星兒!”戰北罙的聲音饜足眷戀。
他本來想停,可一看到她那憤恨的雙眸後他就覺得心裏疼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