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罙滿臉淺笑,他伸臂摸摸楚伊星的發頂。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有人保護你我才放心。”
楚伊星甩開他的手,憤憤睇向他,“你這樣讓人跟著我,我還怎麼出去玩?”
“如果你覺得不方便,不用把他當人便好。”
正在驅車趕往別墅的展翼忽然一個噴嚏,是有誰在罵他嗎?
“戰北罙,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我隻想要這樣一點自由而已,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
戰北罙走過來,伸手刮了刮楚伊星挺翹的鼻翼,黑眸裏盛滿柔情,“乖,別鬧脾氣,你既然不想讓我陪,我不去便是了,讓展翼跟著你,可以玩得晚一點。”
楚伊星聽他這樣說,立時甩開他的手。
“我媽媽還在你的手裏,你沒必要這樣費盡心思的防止我逃跑!戰北罙,大不了我不去了好嗎?你這樣時時刻刻的監視著我,讓我覺得比被囚禁還要恥辱!”
言罷,她便轉身朝別墅裏走去。
“小星,別任性!”男人在後麵冷吼。
楚伊星扭過頭,一雙星眸溢滿憤怒。
“我不去了行嗎?你就這樣一輩子守著我就好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看著楚伊星氣呼呼離開的背影,戰北罙揉揉突突直跳的額角,深邃的眼眸越發寒澈。
………………
時光飛逝,一個月的時間轉眼過去。
從那日以後,戰北罙會失常帶楚伊星去看穆月蓮。
楚伊星心裏雖然對他厭惡至極,但為了不能讓穆月蓮懷疑,便隻能乖乖聽他的話。
每次都是戰北罙在樓下等,楚伊星一去便是一整天。
戰北罙臉色是一貫的淡漠,雖然沒什麼表情,但也看不出生氣過。
這一天,楚伊星從門口出來時,看見穆月蓮臉色莫名的蒼白。
“媽,你是不是生病了?”
穆月蓮搖搖頭,牽強扯嘴一笑,“沒有,媽好得很。”
楚伊星依舊不放心。
“那你記得將藥隨時帶在身邊,不舒服了記得吃藥。”
幾年前穆月蓮心髒病發作時雖然做了手術,但之後仍需要長期服用速效救心丸。
這幾年來,穆月蓮都貼身帶著藥。
“知道了,這麼晚了,快回去吧。就是我們母女不能像以前一樣經常聚在一起,我每天都是守著這個空蕩蕩的房子……”
穆月蓮笑笑,蒼白的臉色依舊一副慈祥。
楚伊星知道她又想起了薑仲海,“媽,過兩天我還會回來看你的,隻要你想我了,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就出現。”
“好好好,我知道了,快回去吧。”
除了不舍,楚伊星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一直惴惴的,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連下樓的時候,都差點踩空腳步。
………………
夜晚悄悄地來臨了,月亮掛在窗外暗藍的夜空上。
戰家別墅,二樓的臥房內,價值不菲的大床上發出曖昧的嘎吱聲,床上高大精裝的男人裸著身子,有力的大手握著小女人的腰部,覆到了小女人的身上,身下的小女人忍不住地仰頭哭泣著求饒。
“不要了……”
雪白的身子漸漸泛紅,身上也滿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從鎖骨到光滑的的背部,再到大腿上,全是啃咬後留下的痕跡。
“戰北罙,你饒了我把……饒了我……”
女人已經被折磨得嗚咽出聲,可憐楚楚的小臉上布滿了淚痕。
男人仿佛置若未聞,一邊在她身上逞凶,一邊逼著她,“喊一聲罙哥哥,我便繞過你!”
楚伊星剛開始不願意喊,雖然隻是一個尋常的稱呼,可是在這個男人這裏,卻是實打實的曖昧稱呼,隻要她喊出聲,這個變態隻會將她折磨得更加厲害。
可是到了最後,男人花樣百出地將她折磨得欲生欲死。
無奈之下,楚伊星隻好妥協在惡勢力下,一聲一聲低切又婉轉地喚他。
“罙哥哥……罙哥哥……”
不知道過了多久,戰北罙似是才終於滿意了。
“啊……”
楚伊星癱軟地趴在床上,明明已經被折磨得疲累不堪了,卻還是圓睜著一雙水眸,定定地發呆。
戰北罙離開她的身子,俯首親親她汗津津的肩頭,柔膩道。
“我抱你去洗澡。”
楚伊星搖搖頭,看都沒看他一眼,“我想睡了。”
戰北罙沉吟了片刻,依舊一副寵溺地回答,“好。”
不洗澡也好,正好可以增加懷孕的幾率。
“那你乖乖先睡,我去衝一下澡,很快就回來。”戰北罙托起她的下頜,輕輕烙下一吻,旋即下了床。
楚伊星知道,他素來有潔癖,每次做完都要衝澡。
她一個字都沒有回答,閉上了眼睛。
聽著浴室傳來淅瀝的流水聲,楚伊星越發覺得煩躁,索性翻過身,背對著浴室。
幾分鍾後,戰北罙便從浴室裏出來。
他總覺得今天的楚伊星不對勁,所以隻是草草地衝了一下,便圍著一條浴巾出來了。
看著她背對著自己的模樣,戰北罙先擦幹頭發才上了床,鑽進羽被裏去,從身後將楚伊星抱住,一隻手臂穿過她的脖頸讓她枕著,下巴放在她的肩頭,沙啞道,“是不是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