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星被這麼一燙,也跟著一個哆嗦,泄了出去。
平息過後,楚伊星止不住地小聲抽泣著。
本就心情鬱悶的戰北罙更加煩躁,他還沒找她算賬呢,她竟然還一臉的委屈,於是冷吼道,“閉嘴,不許哭!”
楚伊星被他吼得一個哆嗦,冷聲片刻後,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戰北罙被她哭的心煩意亂,於是拉起她的身子,又是一通發泄。
直至後半夜,起伏不定的大床上都在隱隱傳來楚伊星的哀嚎聲。
發泄過後,戰北罙吻吻懷裏汗津津的小臉,質問道,“說,還聽不聽話?”
楚伊星下麵又疼又腫,實在害怕他再來一次,於是抽抽噎噎回答,“聽,聽話。”
“還喝不喝酒了?”
楚伊星隻想睡覺,耳邊的聲音讓她隻覺聒噪的厲害,於是軟軟地舉手揮了揮,嘟囔,“我要睡覺……”
戰北罙怒火中燒,舉手就在她臀上一巴掌。
楚伊星瞬間清醒,看見他冰塊一樣的神情,頓時又抽抽噎噎地哭起來,“你幹嘛這麼凶?你竟然還打人……”
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早就讓戰北罙心裏的冰塊化成春水了,可想到她每天醉醺醺回來的模樣,戰北罙便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翻湧的厲害。
現在的他,活活像一個怨婦!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聲斥責,“那你還喝不喝酒了?”
怕他再難為自己,楚伊星隻好小聲嘟囔,“……不喝了。”
“那還出去鬼混嗎?”
雖然知道她口中的跟別的男人喝酒不過是謊話,但想到她每天一個人在外麵,深更半夜才回來,戰北罙心裏就憋得發慌。
楚伊星搖搖頭,“不出去了。”
但是腿長在她自己身上,她要出去,你又能耐她如何?
她這樣乖順,戰北罙心裏也舒服了許多。
“小星,我們就這樣好好的,好不好?”
楚伊星隻當他的每一句話都是虛情假意,她才不會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
直至現在,她才總算是清醒。
他在這個男人編織的謊言裏沉睡了太久,她早該清醒了。
洋裝打了個嗬欠,睡意朦朧地嘟囔,“……唔,好。”
看她這副模樣,戰北罙也再不忍逗弄她,於是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呢喃道,“睡吧,睡吧……”
………………
楚伊星這一次算是被折磨慘了,等她醒來時,已經中午十一點。
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重組過一般,疼得她呲牙咧嘴。
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楚伊星撇撇嘴,絲毫不在意。
她整理好下了樓,卻沒有在客廳看見男人的蹤影。
一個傭人主動報告,“楚小姐,先生在樓上書房。”
“我又沒有問他在哪裏!”
呃,好吧!
盡管嘴上這樣說,楚伊星還是上了樓,朝書房走去。
她倒要看看,他整天窩在書房裏有什麼陰謀。
她放輕腳步走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
“先生,邵家那邊又有了新動作,邵氏的老股東私下裏在跟我們的客戶聯係。”
片刻的安靜後,隻聽見戰北罙的聲音傳來。
“給邵瑉一點警告,我肯給他時間苟延殘喘已經是恩賜了,他卻還想借此翻起大浪!”
“那張光盤,要不要寄到邵家?”
“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他的什麼把柄了嗎?”
楚伊星聽見戰北罙一貫冷漠的笑聲,“若不是因為她,弄死邵家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
指的是自己嗎?
還有什麼光盤?難道是什麼機密嗎?他要把邵家怎麼樣?
楚伊星聽的一陣毛骨悚然,如果可以,她恨不能立刻闖進去質問戰北罙。
他害了這麼多人,難道還不夠嗎?
“先生,您為什麼不告訴楚小姐真相,倘若她知道了她母親其實……”
“閉嘴!”
展翼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戰北罙打斷。
“展翼,有些事你不懂。等你有一天也遇到這樣一個人,就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了。我怕楚伊星恨我,卻更怕她離開我。”
聽見男人的話,楚伊星瞬時心口一窒,說不出的難受。
戰北罙,他真的把自己看得這麼重要嗎?
就算如此,可是她忘了,他們之間還隔著好幾條人命!
“……小姐那邊?”
“你繼續保護好她,對了,立刻吩咐下去,讓T大附近所有的商店都停止售賣酒水,所有的損失由戰氏承擔。”
好吧!
不過這正合展翼的想法,天知道他這些天來過得有多辛苦。
每天向自家先生報告的時候,電話裏冷颼颼的語氣仿佛都能凍死他。
聞言,楚伊星隻覺當頭一棒。
原來這些天,戰北罙都讓展翼跟著她!
怪不得這個男人那麼平靜!
原來他一早就知道她並沒有和什麼男人出去喝酒,一早就知道她說的都是謊話!
前一刻感動瞬間蕩然無存!
她竟然還感動的像個傻瓜,其實她一直就是被他捏在手心裏的一個玩具!
楚伊星原本還想繼續聽他們說什麼,卻在這時聽到接近門口的腳步聲,於是緊忙轉身,佯裝朝樓下走去。
戰北罙出門,看見她的身影,邁著修長的雙腿追上去,攬住她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