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嗎?”她這幾天一直待在病房裏,哪裏都沒去,與她清冷的病房相比,隔壁魏清雅的房間簡直像是在‘蹦迪’。
她人緣好,看望的人源源不斷,而她大概是閑出了疑心病。
“可大家都那麼說啊,娛樂八卦新聞上都是你們倆。”
他的眼睛似深沉漆黑的漩渦,莫名的讓人陷進去,語氣平淡無奇:“既然外麵說的話你都信,那還在爭論什麼?離婚簽字!”
顧柒月默默狡辯:“我…我沒有!”
這個小氣心胸狹窄的男人,竟然這麼記仇!動不動就要離婚!
時彥舟俊臉淡薄,冷淡的看著她:“我很忙,沒時間向你解釋那些無聊的新聞,如果你受不了那些輿論,委屈了,隨時可以簽字。”
她橫眉豎目堅決道:“不!我不簽字!我也不離婚!”
時彥舟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幾秒,轉過身。
“老公,你這就要走了?”顧柒月心情鬱悶,該生氣的是她好吧,怎麼到最後是她仰著一張臉去討好生氣的男人。
時彥舟回過身,身穿深灰色定製西裝,氣度溫淡從容,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都不能可憐可憐我嗎?沒人送小零食,沒人送溫暖,比打入冷宮還要冷清。”她委屈巴巴的控訴著。
時彥舟聲音聽不出情緒:“打給你身後幾百個野男人,他們會很樂意。”
顧柒月臉色唰一下變得蒼白,她發覺這男人腹黑的很啊,知道怎麼掐住她命之喉嚨。
“老公我突然心髒痛,頭也疼,肯定是顧可可帶來了不好的空氣,我覺得還是自己好好的待著,不讓別人打擾的好!”
“身體不舒服就叫醫生,這次聽醫生的囑咐,確定可以出院才能回家。”
顧柒月怏怏的想,三天兩頭進醫院確實不是好兆頭。
“那好吧,但你要經常來看我。”
緊接著顧柒月又想起了什麼,抬眸看他欲言又止道。
“…你下次把鵝…兒子帶來唄!”
時彥舟俊美的臉龐有種摸不透的深沉,顧柒月受不了他鋒利的眼神,仰起真誠的臉。
“放心!我再怎麼說也是他的親生母親,我想彌補對他的愧疚,盡一個當媽媽、的責任。”
時彥舟似乎沒有一點意外,答應了她的請求。
這時門外有人敲了敲,時彥舟走去開門,顧柒月探著腦袋看到來人是他助理。
時彥舟拎著飯盒放在她的小飯桌上:“來之前讓何謂買了你以前愛吃的食物。”
顧柒月凝著何謂手中包裝精致的水果籃,眉頭皺起,不鹹不淡道:“我想吃水果。”
“我讓何謂下樓買。”
“我就要吃他手裏的。”
男人俊美如斯的臉涼淡靜然,隨口道:“那不是給你的。”
在剛剛,顧柒月還不確定這隻果籃是送給誰的,現在可以肯定絕對是送給魏清雅的。
她怒著眉,眼底蘊著一層水光:“還說你和魏清雅沒有關係?明明我才是你的老婆,你怎麼不把水果讓我吃一吃?”
時彥舟掀起眼眸,望向她浮現在臉上的醋意。
當然他不可能理解為,這是愛他的表現,不過是小孩子爭風的幼稚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