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梅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由於她當時在現場,屬於最直接的目擊證人,她說出來的話,會讓大家一下子明白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暢路鄭芳芳還有杜彬三人聽到之後,都點了點頭,明白了這裏麵的是非曲直,隻是暢路的臉上略是有些不大自然,因為這個李保海可是縣紀委查過幾次的人,現在朱孔偉又讓他來查李保海了。
“這個李保海太囂張,在鄉政府大院裏麵打人,罵人,之前我聽說還到鄉政府裏麵罵過街是吧?真是豈有此理,這一次我們縣紀委還要再查他一遍,看到底能查出來事情來不,依我看,現在這個事情的情況比較清楚了,陳書記當時屬於正當防衛,不應當負什麼責任,更不能追究他什麼故意傷害罪,鄭部長,杜局長,你們兩人覺得呢?”等到李清梅一講完,暢路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知道在這個時候為陳功說說話是比較好的,何況這個事情聽上去確實不是陳功的責任。
鄭芳芳看了陳功一眼,道:“我基本同意暢書記的意見,不過李保海到底是不是受了輕傷,現在還是一個疑點,我們暫時不好下什麼結論吧?”
陳功一聽到她這樣講,不由地也看向了她,心想鄭芳芳此時到底是站在他這一方,還是故意想針對他的?什麼不好下結論,無論李保海有沒有傷,他都是無罪的,他是正當防衛,沒有過錯。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他也沒法說什麼,杜彬還沒有發表意見呢。
隻聽杜彬接著說道:“暢書記和鄭部長說的都有道理,沒錯,現在李保海的傷是一個疑點,如果李保海真受了輕傷,陳書記即使不承擔刑事責任,恐怕也要承擔民事賠償責任,必竟是李保海受了輕傷,我們還是要花錢給他治傷的。”
一聽杜彬這樣講,陳功不願意了,說道:“杜局,如果認定我是正當防衛,我還需要賠償嗎?”
杜彬看了他一眼道:“陳書記,我這樣說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是從我們公安機關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的,即使認定你是正當防衛,那也隻是不承擔刑事責任,但是民事方麵或許還要承擔一些,因為李保海的傷是你造成的嘛。”
感覺杜彬不那麼公平公正,陳功當即說道:“那我現在要求重新檢查李保海的傷,看一看到底他有沒有傷,是不是我造成的,如果不是我造成的,我什麼責任也不能承擔。”
暢路一聽說道:“這是必須要解決的問題,朱書記也安排給我們紀委了,回頭就調查這個事情,陳書記,你還有其他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