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既然你來了,你也說兩句,不要坐在那裏跟徐庶進曹營似的,一言不發。”正當陳功想著事情不說話的時候,劉波輝突然看向他對他說道。
看到劉波輝突然看向他,對他說話,陳功立刻反應過來說道:“劉書記,剛才我來的有些晚,而且我來了是過來聽取劉書記指示的,所以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所以我就不說了。”
陳功表示沒有話說,倒是出乎劉波輝的預料,他主動對陳功說話,就是想看一看陳功的表態,不然,陳功老是坐在那裏什麼話也不說,他摸不清陳功的態度,對他不利,隻是他有些生氣,想再冷淡陳功一會,可是吳天說完話後,別人也無話可說了,他隻好讓陳功表態。
本來以為陳功會說出一些話來,或是支持邢波,或是反對吳天的話,反正是要有一個態度才行,但是陳功卻是不表態,讓他一時失去了整治陳功的理由,不然,他可以拿陳功為靶子,把陳功給批評一番,殺一殺陳功的銳氣。
現在陳功不表態,他掃了陳功一眼,說道:“那現在散會吧,你們大家出去,我和陳功書記談一談事情。”
劉波輝突然宣布散會,並且要把陳功留下來談事情,這讓大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吳天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所以看了他一眼,也是感到很迷惑,不過劉波輝發話了,他隻能走了出去。
邢波和張超二人也是看了劉波輝和陳功兩人一眼,也是走出了會議室。一時之間,會議室裏頭隻剩下陳功與劉波輝兩人了。
會議室的門被關上,陳功看著劉波輝,想著他把自己留下來的用意,或許他是真想和自己談事情,或許是想著要批評他,反正這裏麵必有緣故。
“陳功書記,你每天的工作很忙啊,忙的我都見不到你了。”等到會議室的門被關上後,劉波輝便是對陳功說道。
陳功一聽,立刻說道:“劉書記,工作忙自然是忙一些,但是如果說忙到見不到我了,那就是有些誇張了,知道劉書記來,我馬上就來到了縣法院,怎麼能說見不到我呢?”
劉波輝一時冷冷地道:“那真是感謝你了,如果你不來縣法院見我,我也隻好馬上返城,以後不敢來興遠縣了。”
陳功嗬嗬笑了一下道:“劉書記的話說的太嚴重了吧,哪還不敢來興遠縣了呢,這裏可是劉書記您的地盤啊。”
“嗬嗬。”劉波輝冷笑了一句,說道:“什麼我的地盤,你的地盤的,你現在是縣委書記,這裏是你的地盤才是,我現在來到這裏,還是要聽你的,你是縣委書記,一把手嘛。”
劉波輝的言語中多的是嘲諷之語,陳功心想,他把自己留下不會是想著與自己磨嘴皮子吧,如果是這樣,那有什麼意思,隻是他現在不說其他的事情,自己也隻好與他磨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