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民紛紛大量拋售股票,這一情況驚動到了白言香。
到了下午的時候,她動用一切關係,不惜將自己多年來的老交情都用上才得以將跌停的股票回溫。卻不想……股票又一路飄紅,開始走高。
拋出股票的股民很多人開始跳樓自殺,一時間顧氏財閥的新聞鋪天蓋地充斥在海城的每個角落。
多方傳言,有人說顧氏財閥其實已經被人操控,否則股票不可能如此詭異。還有人說顧氏財閥是要解體,股票走低是趨勢,動用關係走高是想再次套牢一些股民。另外還有人說,顧氏財閥如今正是新老交替的特殊時期。老董事長白言香與總裁顧北誓鬥得凶狠,雙方是在吸收大量股份以待能打倒對方。
董事長辦公室裏麵,白言香支著額頭,伸手將手中的報紙用力摔在了辦公桌上。
她抬起那雙精明的眼睛看了顧北誓一眼,“你知道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顧北誓抬起頭來,並不膽怯的說道:“聽說,是咱們下麵一個子公司的配件出了問題,不能按照合同來履行。”
“一個子公司的配件問題,竟然動搖了總部的根基,這像話嗎?”白言香有點難以置信。
“母親,這個子公司,不是別人,正是您目前管理的百香智能。”顧北誓不疾不徐的說著。
“……”白言香一時間愣住了,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問道:“百香智能最新簽訂的那個電子零件嗎?”
“正是!”他點了點頭。
一時間,白言香完全愣住了。她似乎並沒有想到,一個電子零件的合約,竟然可以動搖顧氏財閥的根本。
“那個合約實在不合理,這個電子零件雖然是整套設備中最為重要的關鍵所在。可是卻因為違約要賠償萬倍的價格,讓我們顧氏不得不受到波及。母親,我想知道,這個合同,到底是誰簽署的。為何會有這種不合理的規定在裏麵。”顧北誓小心翼翼的望著白言香的臉,試探性的問道。
白言香臉色慘白了幾分,眼神有點疏離。好半晌,才說道:“這個合同,是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簽訂的。據說……據說那日他喝多了,為了那到這個合約,所以,才會作出這種違規的事情來。”
她說的斷斷續續,好似連她自己都不太確定的模樣。“北誓,就算我們作出了這種違規的事情,可是這個電子零件我們的工廠明明可以生產的。沒有交不上貨這一情況,又何來賠償萬倍的說法?”
顧北誓依舊看著她,慢條斯理的回答道:“母親有所不知,這項零件我們的工廠雖然能生產,但是有一件原料一直依靠著進口。可是最近原料緊缺,我們就算是付出十倍的價格都難以進到這種材料。這才導致我們不能如期開工。”
“而我們的乙方不知道從哪裏得知我們可能生產不出這個零件,所以才會在媒體上胡亂揣測一通,導致我們的股價幅度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