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開兩瓶吧。”喬維明說著回頭看時，那推銷麻花啤酒的姑娘卻已經不見了。
“耶？人呢？”喬維明一臉懵逼。
桑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若破竹般從陳君山的眼前消失了。
回到吧台，拍著36D的胸脯對另一個身著同款促銷裝的女孩說道：“完了完了，他怕是認出我來了。”
那女孩問：“你不是戴著貓王麵具嗎？”
桑榆：“可我看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認出來了。”
那女孩白了桑榆一眼：“認出來了又怎麼樣？你是賣酒的，又不是賣肉的，咱們憑勞動賺錢，誰敢說三道四？”
桑榆歎了口氣，在外人看來，夜場工作的女孩兒至少不會太文靜，而她卻無時不刻的想著如何在陳君山麵前重塑淑女形象。為此，她在某寶上買了好幾身淑女裝，還瀏覽了不少關於如何讓自己變得淑女起來的話題帖子。
現在倒好，一切都白忙活了。
其實陳君山並沒有認出桑榆，他隻是覺得聲音有點熟而已，然後喬維明一說話，便把他的思緒拉過去了，根本沒有再理會這位酒水促銷員。
係統的情緒效果消散之後，喬維明沒有之前那種想要急切找到陳君山傾吐心事的感受了，但是他對陳君山的辦事能力還是認可的，再加上他剛剛回國，迫切的需要了解國內的現實行情，而不是僅僅研究那些所謂磚家閉門造車弄出來的長篇數據分析。
所以，他並不介意跟陳君山多聊兩句。
喬維明問陳君山道：“傳統的廣告行業正在走下坡路，你們公司有沒有打算從事自媒體方向？”
陳君山搖了搖頭：“暫時沒聽說。不過我也認可現在是自媒體時代，所以自己倒是注冊了一個公眾號，打算嚐試一下。”
“噢？”喬維明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要為集團成立一家自媒體公司，利用平台規則，在內容中適當植入自己的品牌、產品，打造屬於南通集團的自媒體矩陣。
故而，他聽陳君山這麼一說，頓時就來了興趣：“給我看看。”
“呃……”陳君山尷尬了，他昨天才注冊的號，都沒多少人關注，內容更是一則都沒有發過，拿出來豈不是丟人？
換作別人，看了也就看了，順便讓對方先來個友情關注也是可以的。
可是喬維明不一樣，這家夥貌似對自媒體有些興趣，再加上他資源豐厚，對陳君山的能力也認可，說不定能成為自己在自媒體道路上可以依靠的一棵大樹。
於是，陳君山一邊慢吞吞的掏手機，一邊反客為主的試探喬維明，問：“喬總也對自媒體感興趣？”
喬維明沒有隱瞞，把南通集團打算進軍自媒體的事情告訴給了陳君山。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順帶著還解釋了為什麼不跟恒邁廣告公司簽長約的原因。
等喬維明說完這些時，陳君山又偷偷的把手機塞了回去——起碼也得有實質的內容了，才能拿出來給人家審核的。
對，是審核，審核其中的價值和潛力，而不是隨便看看。
卻說桑榆懷疑陳君山認出了自己，又覺得他到走的時候都不主動跟自己打聲招呼，肯定是沒拿自己當朋友。
所以，整個工作時間她的情緒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