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崢言回到青山館的時候兩個大行李箱已經放在了大廳門口處。
垂眸,他看了眼身旁的行李箱,微微的眉頭皺了皺。
緊跟著,就聽得鬱白露帶著歡喜的聲音。
“你就放心吧!我隻是出門玩幾天,又不是出去幹什麼,哪裏來的危險?”
“就是……我都多少年沒出遠門了,你該高興我願意出門。”
“好,下了飛機就給你電話。”
連連賣乖討好,鬱白露的語氣裏滿是嬌嗔,通話對象不用想陸崢言就知道是林屛。
接下來,剛掛了電話,鬱白露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他。
有些詫異,鬱白露訥訥的放下手機,眨了眨:“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還是下午,按陸崢言的工作安排,這會兒要不是在公司,就是在應酬的路上。
沉默著,陸崢言就這麼看了鬱白露一會兒,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坐在輪椅上的鬱白露被他這麼看著有些局促,這會兒她已經打扮好,正準備出發去機場,哪裏知道他突然回來了。
這事兒給鬧的。
一時間,鬱白露有些頭疼。
不由的,她迎著陸崢言注視的目光,裝作漫不經心的低了低頭,瞥了眼腕表後又立刻抬起了頭。
機票訂的急而且又卡著時間,鬱白露生怕不快點兒就錯過了。
自然,她看時間的這個細微的動作被陸崢言看見了,而且還放到心上了。
“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
聲音很沉,陸崢言麵上沒什麼表情的說著,暫時還猜不透他什麼態度。
聽著,抿抿唇後鬱白露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得馬上走了,不然怕趕不上飛機。”
裝作聽不出陸崢言揶揄的言語,她就按著字麵兒意思答了。
不出所料的,陸崢言的麵色一沉。
“怎麼突然要出去?而且還是出國。”
跟著,他又問。
電話裏鬱白露說的那個位於太平洋的小島陸崢言之前談生意也去過,的確是個好地方。
鬱白露想去走一走也沒什麼,可太過突然又和薑勤有關,他自然要過問。
“就是突然想出門走走,不用擔心,有人保護我。”
鬱白露笑眯眯的說著,可卻心知肚明,陸崢言才不會真的因為擔心她才趕回來的。
順著這個思路她才恍然想起,之前太過激動不經意的提了一嘴薑勤。
不用瞎猜,陸崢言回來肯定是為了這個。
“你說的是薑勤?”
看著鬱白露笑嗬嗬的模樣,陸崢言不自覺的就有些來氣,這下他連裝都不願意裝了,直接點破了回來的原因。
如此,鬱白露暗暗吐了吐氣,不用和他打馬虎眼,她也樂得輕鬆。
瞬時間,鬱白露剛堆在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下來,眸光也透著些漠然:“不可以嗎?他是治療我的醫師,恰好又在我複健最重要的階段,他當然得跟著我走。”
“你是覺得很久沒上新聞,心裏不痛快?”
亦是冷起了一張臉,陸崢言眸光深沉著說道。
“不會的,我們分頭去機場,上了飛機出了臨城,還有誰吃多了沒事做找我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