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最好的調劑。
溫度逐漸升高的空間裏,隻聽得粗重的喘息和淺淺的吟哦。
許久之後,在黑暗裏,陸崢言嗓音喑啞地靠著鬱白露的耳邊說道:“你來!”
一邊說著,一個小雨傘便讓他塞到了鬱白露的手裏。
瞬時,急促的喘息的鬱白露被陸崢言強迫的伸了手,在碰到的一瞬,她隻覺得分外燙手。
她想要丟開,可這一刻陸崢言仿佛知道一般,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
“不想試一試?那時,我見你也是盯著分外好奇的。”
“無賴。”
想要痛罵他一場,可到後來,鬱白露也隻說得出這兩個字。
不過,任由鬱白露如何抗拒,可到最後她的手被陸崢言牢牢攥著的手,且她的手裏亦是緊緊攥著……一時間她有些無措。
在黑暗裏,雖然她膽大不少,但由著陸崢言胡來,她還是心生怯意。
“你最好快一些,不然……你也清楚,男人在這個時候,所謂的許諾都會是鬼話。”
一邊靠著鬱白露的耳畔說著,陸崢言的呼吸更是粗重了幾分。
這讓感覺到的鬱白露,不由的又是渾身一顫。
“快點。”
等了一會兒,鬱白露仍是沒動,這讓陸崢言等得有些難耐。
他咬著牙,隱忍著說著,額頭的熱汗更甚。
見著她一直沒動靜,無奈的陸崢言就隻能又道:“不會?那我教你。”
“……你走開。”
“快一些,要不然無障礙,我也是樂意的。”
由不得鬱白露不願,陸崢言不論如何,都要她來做。
“為什麼非要我這樣?我做不來。”
被他‘要挾’著,鬱白露又急又氣,啞著嗓子小聲的說。
可就算這樣,陸崢言也仍舊不打算放過她。
“總要習慣,總要會。不是嫌棄我之前弄疼你了嗎?今晚,你來欺負我可好?”
“閉嘴。”
這話,又是讓鬱白露的臉燙了幾分。
而後,到底是沒有拗過陸崢言,鬱白露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按照他的引導,替他做了那事兒。
跟著,似是一場博弈一般。
剛開始的時候,陸崢言霸道極了,鬱白露一直忍耐,竭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隻以為哪怕是輕哼一聲,便都是被他擊潰。
而她越是那般,陸崢言更是肆意撻伐,到最後她便也是扛不住,隻得任由他主導。
可是,被’欺負‘得隻能隨著他的鬱白露到底還是不甘心。
突然的,一直被壓製著的鬱白露輕輕抬頭,狠狠地吻住了陸崢言的唇。
似乎是在‘報複’,鬱白露不甘心的還咬了咬他的唇。
如此,卻是更撩撥了陸崢言,片刻的時間,鬱白露又一次的無力地被揉捏著。
等頭腦已經昏然的鬱白露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陸崢言帶到了浴室。
已經渾身無力的鬱白露也懶得動一動了,便是由著他將自己放進了浴缸裏。
浸入溫熱的水裏,不由的,她揚了揚頭。
纖細白皙的脖子抬起,曖昧的紅痕就落入了陸崢言的眼裏。
不禁,他的眸光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