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受許多人矚目的婚禮到最後竟是一場笑話。
趙憾之也從婚禮消失,幾天過去都不見蹤影。
如此,結婚當日,新郎居然逃婚了,這讓陸珮霓根本就沒臉再出門。
且當日,好不容易身體有氣色的陸東耀再次進了醫院。
因為消息封鎖,外頭雖然不知道他的病情如何,可好幾天都沒消息,又有之前緊急住院,這仍舊讓臨城裏暗流湧動。
陸家未來該何去何從,無疑影響了太多人,如今就是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引得人心震蕩。
隻是現在的鬱白露可沒有心思管外頭的流言蜚語,事情已經發生,當然是要解決。
可那天留下一句為了我的孩子就徹底消失的錢小米卻是讓她心神不寧了好久。到底,在她車禍致殘的這三年,是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一樁樁的事情襲來,鬱白露再無力也隻能硬著頭皮擋,可陸家卻還有個磨人精搞得她頭昏腦漲。
“鬱白露,你給我出來,躲著我幹什麼?是不敢見我嗎?”
書房裏,鬱白露一個上午都在應付與陸家有生意往來的親眷。
不一會兒一個電話,還得笑著應對,終於掛了電話,她想休息一會兒的時候,樓下就傳來了叫囂的聲音。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頓時不禁頭疼起來。
傭人吳姐聞聲,不會兒就來敲門。
這個時候,鬱白露已經自己推著輪椅到了門邊。
“太太,這……要不要我把她打發了?”
吳姐想了想,麵露無奈地說。
鬱白露聽著,緩緩地搖搖頭:“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又是一家人,哪兒能糊弄過去?”
她說著的時候嗓音都帶了些喑啞。
跟著,吳姐也隻得皺著眉頭推著她下樓。
待她們下去時,陸珮霓趾高氣揚地坐在廳裏,望著鬱白露,眼裏帶著恨意。
“喲,終於肯舍得見我了?我還以為你要躲我一輩子呢!”
她嘲諷地說著,才幾天的時間,鬱白露看著她不禁都有些詫異。
陸珮霓的臉什麼時候能擺出這麼尖酸刻薄的表情了?
之前說是不在意的婚禮到最後還是令她受盡了屈辱,這個時候怎麼可能不找個墊背的發泄?
隻是,鬱白露看著她這般,卻並不願接招。
”哪是我不願意見你?這幾天可是你不見任何人的。“
鬱白露一邊說著,讓一旁不敢去上茶的傭人將茶放到了她的麵前。
”這兒可是青山館,你是客,我奉杯茶可不是讓你砸我的。不過,你喝了茶,罵一罵就請回吧!“
上次陸東耀那杯茶可是劃破了鬱白露的臉,讓她有了些陰影。
見著這個陣勢,她不由就想了起來。
可是,既然陸珮霓來了,對方能沒有禮數,她卻不可以。
聽到這話,陸珮霓更是臉色難看,她狠狠的咬咬牙:”我缺你這杯破茶喝?趙憾之在哪兒?你趕快讓他給我滾出來?“
趙憾之?
鬱白露見著她的來意是來要人,不覺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