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軍醫和自己的藥童在張繡的陪送下,剛剛走出賈詡養傷的大帳。
正好看見迎麵而來的徐、胡二人。
“見過徐將軍、胡將軍。”張軍醫連忙要彎腰,拱手給徐榮行禮。
“客氣客氣,張老先生你不必這麼客氣,我徐榮的命都是您救的,以後見我不用行禮。”徐榮連忙將張軍醫給扶了起來。
說起來,這個張老軍醫確實有兩把刷子,對醫藥是相當的精通。
幾年前,徐榮在一次戰鬥中身受重傷,很多醫生看來都說不行了。
可是,也許是徐榮命不該絕,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這位張老先生,硬是將徐榮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誰,來自哪裏,可是,從那以後,張老先生就跟著徐榮了。
就連徐榮也不清楚他叫什麼,就知道他姓張,老家應該是南陽一帶的。
從此以後,張軍醫就留在了徐榮的軍中,為徐榮救治了好多軍士,地位超然,在軍中是僅次於徐榮,連胡耀也不行。
“張先生,我大哥的傷不要緊吧。”
“沒有大的問題,隻是皮外傷。”張軍醫回答道,其實,張軍醫並沒有說實話。
但也不完全是謊話,因為如果說的是賈詡現在身體上這次的遭遇,確實隻是皮外傷,但如果是賈詡這具肉體本身所帶有的毛病來說,就很難治愈了。
聽張軍醫說賈詡沒有事,徐榮也放心了,與胡耀一起和張軍醫告別好,就轉身進入了大帳內。
已經走出去好幾步的張軍醫,忽然又轉頭看了看賈詡休息的軍帳,搖了搖頭,似乎在考慮什麼。
“師傅,怎麼了?”身旁的小藥童好奇的問。
“沒啥事,就是感覺奇怪。”張軍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嗬嗬道。
“走吧。”
於是,師徒二人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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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帳中,挺熱鬧的。
賈詡呢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徐榮、胡耀還要張繡站在他的旁邊,咯咯直笑。
賈詡本來還在哎吆哎吆的呻吟著,聽著身旁的三人在那傻笑,最後忍不住問,“你們三個有病吧?”
其實,真不能怪三人笑,那個小藥童居然將賈詡的頭給包成了粽子,最可笑的是最後那個蝴蝶扣,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啊。
畢竟,賈詡這麼一個大老爺們,一個可愛的蝴蝶結在頭頂,實在不是那麼個樣子。
聽見賈詡有些生氣樣子,三人連忙憋住不笑了,就是憋的有些難受,臉都紅了。
“哼!”
賈詡把頭轉了過去,不稀搭理他們。
“大哥,主公那裏來信了,讓我去見他。”徐榮總算平息了氣息,“本來我是想和大哥一塊去的,順路將大哥引薦給主公,如今看來隻能我一個人去了。”
“我走這幾天,軍中一切還是由胡耀你負責,不過,這次和以往不同了,有我大哥在,你什麼事情都的事前和我大哥商量,不可自己做主了,懂嗎?”徐榮對胡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