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有的人來說,時間走的很慢,但對有些人來講,時間又是那麼的短暫。
沂水的賈詡和張機二人算是後者,人逢知己那真是人生最大的樂事,
尤其是一個的人的能力和境界都已經到了一個高處不勝寒的位置,本以為再也無人懂,可突然發現又一個人和自己一樣也在尋找同伴。
至少張機的小藥童就從來沒有見過師傅如此開心過,對於賈詡來說也一樣。
對徐榮說,他是有利用之心的,當然也感覺徐榮確實不錯,算是個優秀的人,對於張繡完全是愛才而已。
而對張機,才是真正的平等對待,而一直被徒弟當成神仙的張機也是一樣的心情。
兩人互相交流醫術,武術,天南海北好不快活。
與此同時,位於美陽縣城外三十公裏的董卓大營內,卻是氣氛嚴肅,一副整軍待發的樣子。
董卓,字仲穎,隴西臨洮人,潁川人士,河南之地果然是人傑地靈,不論是古代還是現在都出了很多能人。
不過,這些能人們有的是名垂千古,但有的也讓人唾罵,事物果然都是有雙麵性的,就看你怎麼用了。
身形肥胖的董卓剛剛寵幸完一個小妾,正非常享受舒服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滿臉的橫肉雖然讓人害怕,但卻有一種不一樣的威嚴。
說實話,董卓此人能力還是很強的,尤其是性格豪爽很適合交朋友,但權謀之術就差了許多。
好在自己有一個好女婿,一個心細如發又心狠手辣的人物------李儒!
能夠在董卓睡覺的地方擺弄龜甲的隻有李儒一人了,在董卓的寢室大帳內,董卓半躺半坐的依偎在侍女的懷裏,輕輕的打著鼾,似乎睡了過去。
而不遠處,一個身形枯瘦,麵容蒼白的男子,手裏正擺弄著一個龜甲。
龜甲,聖物也!
至少在這個年代,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東西。
在人們的認知中,龜可能是活的最長的生物,而它那錯亂又神秘的甲紋也被人們當成來自神秘世界的告知。
李儒將龜甲放在矮桌上,手中點燃火種,用火在龜甲的下方熱了幾下,嘴裏同時不知道在嘟囔什麼。
龜甲大概被烤了有半炷香的工夫,李儒將龜甲放在桌子上。
雙手合十,繼續念著那誰也聽不清,也聽不動的咒語。
又持續了一會兒,李儒那緊皺的眉頭似乎也解開了,用手摸了摸自己那捏山羊胡子。
狹長的眼睛瞬間有精芒射出,仔細的瞧著那被火烤的有些皸裂的龜甲,李儒自言自語道,“好,就是這個了。”
董卓依舊還在那迷糊著,一個侍女給他拿著頭,另一個則給他按著腳。
軍中大事本不可帶女人,可是,對於董卓來說,沒有什麼比美女更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