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基的手腕上還有腳上,現在還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看到。
難道,秦露露送的並不是什麼可以戴的首飾麼?那麼小的一個盒子,不會有其他的東西,一定就是首飾之類的。
我張了張口,想問一下李大基,嘴巴剛剛張開,就聽到李大基喊道:“快點啦。唉,這行李還要寄存,等會看電影的時間就要過啦。”
我連忙追隨著李大基步伐。李大基對機場很熟悉。可能是因為經常出國的緣故。他非常有條理的把我們的行李寄存好之後,就拉著我跑起來。
“這邊,這邊有一條很好走的通道,嘿嘿,沒幾個人知道這條近道。”我被李大基拉到一個消防通道,通道不大,大概可以開一輛小汽車過去。
不大的通道裏,光線極其微弱,即便如此,可我還是能夠看到李大基的臉上洋溢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
就連臉上的汗珠,也亮晶晶的像是珍珠。
別笑我傻。真的,看李大基身上的任何東西,我總有一種美的享受。
是誰說的,男人出的汗就是臭汗,而女人出汗呢?卻能夠用香汗淋漓來形容。
我覺得,這種說法其實並不對。喜歡一個人的話,我相信,不要說的汗,就是一坨屎,他也不覺得臭。
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我爸就是這樣的。
我媽曾經對我說過,我爸在我小時候,他看見我拉屎,嗯,再強調一下,是他吃著飯的時候,我在拉屎。他不但沒有吃不下,還說:我閨女的屎怎麼比我媽炒的菜更香呢。
我媽還說,當時真恨不得從地上抓一把屎放我爸的飯碗裏。看看他能不能咽下去。
記得當時我聽了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我爸要是老了,不知道該是一個多麼可愛的老頭啊!
你看,你看,我又說遠了。好吧,我繼續說回我和李大基的事兒。在這微暗的光線裏,李大基緊緊的拉著我的手。我覺得,這個時候,幸福得我根本分不清前後左右。
我不能說我分不清東西南北。因為我從來就沒有分清過。除非是在太陽剛剛出來的時候,嗯,或者是剛好下山的時候,我還勉強可以分清東西南北。
但前後左右,我什麼時候都能分清。隻有現在我才分不清。我喜歡著李大基這麼樣拉著我的手,還與他兩個人在這樣的空間裏。
沒有別的人看見,也不會讓別人看見。
當我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心咚一下沉到了穀底。天哪,我和李大基,什麼壞事也沒幹,可我為什麼潛意識裏會不想讓別人看見呢?
要是要是我想和李大基談戀愛的話,那就更應該光明正大的在一塊兒了。難道,我我真的隻是
想到這裏,我的後背冷汗直冒。真的,我覺得自己汗水涔涔的往外冒,可卻覺得冷風嗖嗖的吹。
李大基肯定沒有覺察到我的特別。他一邊走,一邊解釋給我聽。
“這條通道,可以直接通到機場的北邊的那個放映廳,我還聽說,要是剛好沒電的話,逃票進去看場電影,也不是不可能。”
“逃票?”
“對,你試過嗎?”
我搖搖頭,突然想到,李大基肯定看不到我搖頭的。很快的,我回答說:“沒有,可我很想試一次。”
李大基一下子拉住我,興奮的問:“你真的想來一次?”
我拚命的點頭。可想到剛才我看到的李大基給我看的那個出行計劃,我連忙問道:“你不是已經買了票了嗎?”
“那又怎麼樣?如果被抓到,我們就把票拿出來,要是沒被抓,看到十幾分鍾,我就出去把票賣給別的人。”
“這樣也可以嗎?”
“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可我想試試啊。不試總不知道,不成功可以試過了,不是嗎?”
這個我很認同。我也喜歡這樣。沒想到,我和李大基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我們兩個商量好,然後一起往前走,通道越來越大,等到最後,已經變成了一個小操場。
“電影院就在對麵。你看看,外麵金碧輝煌,這裏冷清得就好像墳墓。”
我不喜歡李大基用“墳墓”這個詞來形容現在看到的這些場麵。這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我們趕緊走吧。是從這裏逃票進去嗎?”
“不知道,我沒有試過。這邊看看,那邊走走,誰第一次逃票的時候,也不會有經驗的。”
李大基的動作非常的大方,並不像那種想要逃票的人。他拉著我的小手,我感覺的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