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撕!”王小刁急忙拉住了鄭雅晴,說道。“這些符篆不能撕,如果撕掉的話,這個陣法裏麵所有的人,他們就會遭到反噬,然後他們的運氣就真的會被一直奪走,直到最後一個個的都慘死!”
“為什麼?難道,這個陣法,不能破掉嗎?”鄭雅晴看著王小刁,問道。“如果我不破掉這個陣法,那麼他們也會被一直奪走運氣最後倒黴到慘死啊!”
“這個陣法和你之前的那個黴運陣不一樣。”王小刁搖頭說道。“這個陣法比黴運陣要強大很多,這些貼在周圍的符篆,其實都隻是輔助陣基,撕掉也沒有什麼用處,甚至還會導致這些人被反噬,最後導致他們一個個的都會慘死。唯一能夠解除這個陣法的辦法,就是去李友存的辦公室。”
“因為李友存是受益人,所以這個陣法的真正的陣基,肯定就在李友存的辦公室裏,隻有破壞了那麼真正的陣基,才能夠將這個陣法給破壞掉,並且這些公司的員工們,不會遭到反噬!”
“那我們現在就去李友存的辦公室!”鄭雅晴頓時說道。
“恩,走吧。”王小刁也點點頭,說道。“去的越晚,就會給這些員工們帶來更大的危險,所以,我們確實要抓緊時間,將這個陣法給破掉。
……
而就在這個時候,頂樓的辦公室裏,李友存和一位年齡約八十來歲的老頭子,坐在了一起。
這位老頭子,須發皆白,瞳孔深陷,臉色發黑,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有些讓人驚悚的感覺。
隻不過,李友存倒是對這位老頭子很是尊敬,和他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十分的恭敬和謙卑。
因為,這位老頭子,就是他李友存的救命恩人,可以這麼說,沒有眼前這位老頭子,就沒有他李友存的現在。
這也隻能說是李友存的運氣比較好,就在鄭雅晴和王小刁剛走的那一天晚上,李友存當時萬念俱灰,因為所有的錢都投入到之前那個產品裏麵去,加上合約已經簽好,如果不能按時供貨,就要賠償大量的違約金,這是他無法承受的存在,要是真賠償違約金的話,那麼,他的公司,就要直接關門宣布破產,並且他本人,也極有可能還要承擔法律責任。
當天晚上,他跑到酒吧裏麵去喝酒買醉,想著用什麼樣的辦法來報複鄭雅晴。
後來酒喝多了,辦法也沒有想出來,踉踉蹌蹌的從就把裏麵走了出來,準備打車回家。
可是就在路邊的時候,一位老頭子攔住了他。
“這位施主,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無法解開的大困難?並且還是一敗塗地的那種大困難?”這位老頭子,隻是看了李友存一眼,然後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李友存雖然當時喝了酒,但是頭腦還是很清醒的,頓時就瞪大了眼珠子,看著老頭子,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