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了,這個孩子,還活著。而我們之前在上墳的時候,碰見了一個啞巴女孩兒,看起來好像是他的孩子,天天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轉悠嗎?但是對方卻是有一個叔叔,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像,可是我總還是覺得……
“說的也是,那我回頭就上山,把她給殺了,在走之前,清除掉這些障礙。”
“什麼?上山?她在山上?”
“是啊,不就每天給我們村子裏麵的人打掃墳墓的那個啞巴女孩兒嘛,就是我和小花的女兒,當初我是將她的舌頭給割了的,並非是天生。當時,我是打算將她給送人,一個遠方來做生意的人,但是後來我又覺得這個生意人是個麻煩,因為總是問東問西的,後來我就用毒將他給弄死了,這件事情,還多虧了是鄭所長搞定了當時的法醫,否則的話,這事情還是得暴露。”
臥槽你大爺!
真的,差一點,一點點我就是直接的打算弄死人了。
沒想到,那個啞巴女孩兒,還真的是範例水的女兒,而且是直接將她的舌頭給割了,真是命苦。
而且這送人也就送人了吧,還將那個做生意的人給殺掉,這個範例水,身上到底背負了多少的命案?
他這人的心腸究竟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的狠心?
不過,啞巴女孩兒,現在被小黃他們看著,還好,這是其中的一個證據。但是那個生意人,當初殺了肯定也就骨灰弄沒了,這個罪證怎麼辦?雖然他的罪證很多,但是每一個事情,每一條人命案,都是冤有頭,債有主,必須要讓這個範例水給血債血償,我就問道:“好,你們的女兒,到時候殺掉,這個事情算是妥善的處理了,但是那個生意人呢?人死了,家人肯定會找上麻煩來,我擔心到時候對方直接的順藤摸瓜……”
“嗨,這不還好整嗎?”那範例水又是自信了來:“雖然是被我給毒殺的,但是法醫鑒定的結果,卻是因為病死的,首先是法醫那邊,你們鄭所長也打理過了,醫院出具的證明也有了,也銷毀了相關的材料,你說,人家還能夠怎麼說呢?”
看起來,當初那個收受了賄賂的法醫,醫院的負責人員,應該要跟他們核對,這個案件,算是有了一個下落。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這麼一問,竟然是牽扯到背後那麼多的事情來。
緊接著,我詢問了第三個問題,要將事情給一步步的推向高潮:“好,那麼第三個問題,屍體是否被處理妥當了?你們家的人和楊老太太家老公的屍體,是否對換過了?”
“嗯?”
結果,對方聽聞我的話語之後,卻是眉頭緊蹙,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怎麼會這麼問?”
“怎麼?難道我問得不對嗎?”我也是立刻就跟著的緊張了起來,啥意思?難道我問錯了嗎?不會吧,按理說,這種事情政所長應該是會參與的啊?
不過,現在罪證確鑿了,哪怕是現在撕破臉,我也會將對方給拿下,等到時候再提審也行。所以我就擔心對方會臨時對我動手,我的手掌也是不知不覺的放在了我的腰間,有一把隱藏的小刀,雖然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是也可以作為防身的利器來使用。
“肯定不對,因為按理說,這種事情,鄭所長應該不會告訴你才對的啊,你到底是他什麼人,為什麼會……”
“哈哈,看來還是被你給看出來了,我啊,其實和鄭所長是親戚,很多事情,都是我來幫忙辦理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嫂子。”
“哦?”範例水稍微的沉吟之後,眉宇之間的猜疑也是跟著的煙消雲散了起來,微微點頭的說道:“好好好,既然是鄭所長的親戚,那你就更加不可能害我了,很好,看起來,鄭所長辦事情還是挺不錯的,知道辦什麼事兒就應該是找什麼樣的人,行,那麼這個事情,我也跟你說說。”
“你們也知道,我家那老婆子,當年就因為替罪羊的事情,跟我兩個磨磨唧唧的,我怕她以後誤事兒,會出去亂說。所以在殺死了我兒子的時候,緊跟著我把我家老婆子也給殺了,其實對外宣稱的就是她也是病死的,畢竟跟了我幾十年,我可舍不得焚燒,就一直放在家裏的地窖裏麵,冰凍起來,沒事兒就打打她,解解恨什麼的,但是誰知道,我的單方麵聯係人,竟然告訴我,那個隔壁的死老太婆老公的身上,留著毒藥的罪證,必須要替換掉。
如果是空的,一旦被人發現,很難說過去,就應該偷梁換柱,我兩個屍體都做好了精密的安排,隻要沒有專業人士,根本看不出來,這個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了,現在,那個死老太婆的老公的屍體就在後院的狗洞那裏,還沒有來得及處理,我打算,等到咱們事情都談論結束了之後,就過去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