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定有人幫忙。
我隱隱約約的猜測，但是不敢完全的說出來。
“那麼這個動靜，你清楚，我是弄不出來的。我需要有人幫忙，而這就是你應該接下來要問的那個問題了吧？畢竟你去過了死老太婆的家裏麵，他應該跟你說過，二十多年的晚上，我家裏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給了我一個條件，他會幫助我將東西研究出來，但是前提條件，我需要讓我兒子給他當替罪羊……”
果然如此。
但是，這個範例水怎麼會知道我要詢問這樣的問題？
難道是我被發現了什麼嗎？
我心中激動又忐忑，因為，曹振東說過，我不能夠激怒他，否則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但是我心中又很鎮定，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就是為了報複來鳳市的那個溜溜鄉的人，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半途而廢吧？
當然了。
狗急了也是要跳牆的，如果沒有必要，還是要平和的好。
“那個你家來的客人，是讓你找替罪羊的人，我當然知道。我所要問的這個問題關鍵所在，就是你是否將他給善後了？他是不是就是連環奸殺案的那個變態凶手？”
“我不知道。據我所知，應該是，或許也不是。”範例水說得模棱兩可，此刻，似乎已經陷入了自己天才一般的計劃之中，有些忘乎所以，所以內心裏麵的防備，也是稍微的少了一點兒，深吸了口煙之後，吐出來，在半空之中縈繞，繼續的說道：“他隻是讓我找替罪羊，就是讓我兒子，去平息這個案子。我本來不想同意，但是他提出來的條件，對我來說，太有誘惑力，因為這些年來，我內心裏麵的憤怒和報複情緒，一刻也沒有變更過。而如今，這個動靜，嗯，按照官方來說，就是生化武器，已經製作完畢，前期已經搞定了，送到了來鳳市，也就是我哥們兒家裏，後期，就等著我將最後的東西給弄過來，然後投入其中，一旦這個事情成功，我死了，也值了……”
“你哥們兒？”
“嗯，你應該不知道。不過也不怕告訴你，我那個哥們兒，叫藍建國，跟我是好兄弟，當年我被欺負的時候，他也想幫我，但是沒辦法。後來，我得知，他的女兒被我那個客人或者是別人奸殺了，他本來想報警，想鬧的，但是被我勸服了下來。我答應那個客人的要求，一個是給我提供生化武器的顧問，一個是給藍建國一家一筆錢，將這個事情給平息，如今，你說讓我去善後他，我沒辦法，因為我的時間不多了，但是你的主人，畢竟在這個事情上有所牽扯的，因為當時客人抓錢給藍建國一家，是你們主人經手的，這個證據反正我沒有，但是我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所以，善後的事情，如果你們不放心，可以去找他，但是我現在無能為力了。”
“那人是誰？現在身在何處？我應該要怎麼去找到他？”
我一個激動，差點兒沒有直接的衝過去搖晃他。
他微微的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他身在何處。這些年來，因為生化武器的原因，所以我們還是保持著聯係。但是聯係方式很傳統，就是我需要見他的時候，就要到來鳳市的一個廢棄的廠子裏麵去掛一個小孩兒的鈴鐺，掛一次，他第二天就會來，所以等我們走了之後，你們可以守株待兔，也許，他就是那個奸殺凶手，也許隻是負責傳話的人，跟你差不多，但是隻要你們抓住他，一切就都清楚了，好了，現在我該說的都說了，那麼咱們的事情……”
“你等等，讓我理理，信息量實在太多，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打斷了他，然後陷入了沉默。
這尼瑪的，我一直都在搜尋藍建國和範例水兩個人的聯係。
原來，兩個人曾經是好哥們兒，二三十年前的事情，難怪卷宗沒有絲毫的記載。
但是現在很棘手，所謂的生化武器，就類似於核彈頭和最後的威力一樣，分成兩撥。
第一撥，在藍建國那裏，這是個危險的信號，這裏我們想辦法控製，但是現在，我必須要趕緊給陳冷霜聯係，拿下藍建國，搜尋到第一撥才行。
幸好曹振東提醒了我，否則一切後果都難以挽回。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曹振東的短信。
難道……是陶青歡那邊搜尋炸彈的信息，有眉目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