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試圖想要期騙我們,或者是選擇跟老方一樣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那不好意思,我們會全天候的看著你,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我盯著對方。
目光跟老鷹似的,要讓對方完全的被我的語言給唬住。
其實跟羅坤對話,這一切也都是因為老方的古怪行為,導致我們對他的揣測,並沒有任何切實的證據。事實上,我心裏也沒有底,因為沒證據,我連指控他的罪名都沒有。
放跑嫌犯?
沒有證據。
夥同老方殺死徐晶晶?
還是沒有證據。
最好的證據,就是從心理防線上去打垮他,讓他自己無所遁形。
當然。這可能是一種奢望,可是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隻有硬碰硬的操作一下才行。
“你們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羅坤這個時候臉上那種委屈的表情,已經不見了。但是,因為有恃無恐,所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驚慌。
他很清楚,我們沒有證據,更何況我們的指控並不會全部正確。
“我們已經仔細調查過了,當時的那種情況,你不可能會誤傷到老農民,隻可能是你將對方給放跑的,而那個人殺死了趙小剛,所以你就是有嫌疑的,現在還要再繼續負隅頑抗,也沒有絲毫的意義!”
我將之前我們分析的事情告訴他,甚至還有老農民的佐證。
但是聽完之後,這羅坤最後還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很是淡定的說道:“你們這些都是推測。也許我的確是誤傷了老農民,也許我的確就是沒有見到凶犯,但是你們說我放跑的,我和老方是一夥的,證據呢?你把證據拿給我看看呢。”
“你!”
鍾毅訓一拍桌子,很是氣惱的說道:“羅坤,你小子不要囂張。我們現在沒證據,不代表之後我們就沒有證據了,如果你還想要好好的活著的話,最好是積極的配合我們,否則的話……”
“否則你們會怎麼樣?誣告嗎?繼續誣告啊,難道你們還能夠送我上法庭不成?更何況,你自己都說過了,你沒有證據,那麼就得放了我。除非你們是想要對我進行嚴刑拷打,但是在現在的法製階段,你們怎麼碰我,後續你們就有怎樣的麻煩。也不怕告訴你們,我呢,也的確不像是我表麵上的那樣,你們說老方死了,嚇唬誰呢,估計是想要炸我是吧?不好意思,這個事情我不接招。你們最好現在就放了我,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哦,看起來,你這麼有恃無恐是覺得老方沒有死,是嗎?”
“難道他死了嗎 ?他為什麼要死,他不可能會死,你……”
“哈哈哈哈。”
那羅坤尚未說完的時候,一旁的陳冷霜忽然大笑了起來,一臉戲謔的看著羅坤,而且一邊走,一邊圍繞著羅坤打圈,仿佛是要將羅坤的所有內心給看穿一般。這樣的眼神,讓人盯著很是發毛,哪怕是我自己可能都會忍不住的打寒顫,而那個羅坤雖然說心理素質是很強悍的,但是也經不住這麼的看,所以就是說話都有些微微的打哆嗦,說道:“你,你想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要嚴刑逼供不成?我可告訴你……”
“你在說謊,你的一切都已經是出賣了你,一個人的行為,會證明他做過的各種事情。而這些事情,我會根據這些依據,找到所謂的線索。可能你還不是特別的了解我,我最擅長的並非是查案,而是根據別人的言行舉止,包括是一些痕跡,來讓我還原事實真相。你說我們沒有證據,放心,我馬上就能夠將證據給你找出來。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說出來,那麼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
“否則怎樣?好啊,你說你有證據,那麼你就拿出來。隻要你證明我有罪,我就將我所知道的告訴你們。不過我也可以給你們一個禮物,那就是如果我的嘴巴能夠撬開,你們這個案子也就相當於破獲了一大半,隻是,你們有這樣的本事嗎?到最後還是要乖乖的放了我。可是放過我之後,那麼我就肆無忌憚了,我知道你們的底細,卻並不知道我的底細。”
“你的底細。我現在不知道,但是可能會和我猜測得相同,我已經讓人去查證了,如果最後屬實的話,那麼可能你會自己感覺到羞愧。”說完之後,這陳冷霜起身,站起來,看著我,說道:“李楠,剛剛我說錯了。我派過去的人,並不是去盯著於封國的,這於封國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監視,他自己的狐狸尾巴就會露出來,因為他剛剛和羅坤兩個人是有過眼神暗示的。而我剛剛派過去的人,是去調查一個人,這個人應該和羅坤有所聯係。而這個人,可能你還有印象,就是那個來找你報恩,結果被貨車撞死的那個司機。”
“什麼?!”
這個事情,倒是讓我有些始料未及的意思。
說老實話,這個事件,雖然一直都在我的腦海中。但是我苦於沒有任何的思緒,隻能夠暫時性的擱淺下來。而且,因為最近案子太多,我的精力不夠,都快將這個人給遺忘了,突然之間的讓這陳冷霜滴溜起來,我真的很懵逼,我也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在說老實話。但是總之我們看得一頭霧水的,就是連那個羅坤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什麼貨車,什麼司機,跟我的底細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