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姐。
我心中默默的呢喃。
這個名字是我在調查的案件之中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是一個比較新鮮的角色,她在這些一係列的事件之中究竟是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這還需要我們後續的追查。隻是現在聽著這個陶子所說起來的話,恐怕是有些困難了。因為,我一開始所認為的,或許就是直接拿著針筒就可以解決的,但是現在對方是需要每天都要將分發的針筒毒物給收取回來,那麼這樣怎麼樣才能夠取材呢?
想到了我就說出來,看著陶子,鄭重的問道:“陶子,現在我的意思你應該已經是知道得很明顯了。我想要獲得這個針筒的話,恐怕是需要你的幫忙。但是這個東西又被刑姐把持著,你都說了,平時是無法取得出來的,所以說……”
“嘿嘿,正所謂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她刑姐對於這方麵的確是規定的很嚴格。可是有時候我們跟病人關係不錯,病人痛苦的時候就是需要這種藥物,所以還是有人偷偷的私藏了的。我們模仿著這個藥物的瓶裝,私底下是弄了一部分的,所以到時候我直接的偷梁換柱就可以。”
“啊?真的嗎?”
聽聞之後,我當時整個人都是激動了起來,果然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過這個家夥也是真是的,明明能夠直接說出來的,非要讓我們現在跟擠牙膏似的,詢問了一點 ,他才會說一點,但是他剛剛說完之後,立刻就是打斷的說道:“不過我的作用就是這麼一點點嗎?現在馬上要接近中午了,按照道理來說就會直接的分發,到時候我偷梁換柱,更換下來了藥物之後,我應該做點兒什麼呢?”
“那到時候再根據情況來看。不過我跟你說老實話哈,我是有心想要知道,這個慈善機構有什麼秘密的地方,而你的身份證能否進入到這些地方去了呢?我感覺這裏麵機關重重,如果不去一探究竟的話……”
“何止您覺得這裏麵機關重重,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其實我們護理的活動範圍也並不是那麼的廣泛,有很多的地方都是禁止進入的。而我的身份證明還沒有權力進入到那些地方,想要進出的話,那麼拿到刑姐的身份卡片才行的。”
“這樣說起來。我們應該去偷盜,但是必須要拖延她,否則她就是會隨時隨地的發現自己的卡片已經被偷走了。而且我還需要核對清楚的事情那就是,這些機關重重的地方,究竟是隱藏著什麼秘密,我說陶子啊,你能不能稍微的給我透露一點點,至少要讓我知道我是否能夠去冒這個風險?”
“這個,我具體的也不是特別的清楚啊。但是我隻知道,每次他們要將人員給輸送走的時候,都不是從門口出去,而是要單獨的送進某個單獨的房間,之後就是神秘的消失掉了。那您現在這麼說,我有些想法就是,這些送走人的房間,會隔一段時間之後,會將這些送走的人再給送回來。”
“再給送回來?陶子,你確定是真的有這樣的情況嗎?”
“是的,我可以肯定。因為有一次,我就是看見了他們這樣的所作所為之後,還被狠狠的罵了一頓呢,當時我本來是想要走來著,可是後來有主管勸解我,那我也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