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覺得可能事情的進展有些困難。但是我忽然發現,我李楠身邊的貼心小棉襖還挺多的啊,首先是有一個賢內助,這冷霜在工作之上可以為我出謀劃策,其次就是小黃,一旦我遇見了誰要來找我的麻煩的話,那他就鐵定會站出來。而對於我的工作之上的決定力,這個小劉又是貫徹得非常徹底,隻要我交代給他的事情,那麼他幾乎都是給我帶來不錯的小欣喜,對此的話,我是比較開心的。
隻是……
他的辦案能力的話,還是需要有待提高的。至少是要有更多的自主選擇權,就比如說我,我其實是沒有什麼特定的任務的,但是為了能夠讓案情更加的正確的話,那麼就應該自主去挑選,而不是要讓別人來給他們安排。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管了。我現在要耐心的等待,就按照之前那個陶子所交代給我的辦法,我就是躲藏在某個暗處的角落裏麵。很快的,十幾分鍾過去了之後,我的確是見到了那個所謂的刑姐。
其實年齡應該已經算是四十多歲了吧,不過保養得不錯,尤其是修剪著一頭短頭發,還戴著一個金絲邊框的眼鏡,看起來是既幹練又嫵媚的意思。在她的身後,還跟隨著一幫類似於科研人員的人,手裏麵端著托盤,裏麵全部都是那種一根根的小管子,實際上就是那些所謂的針筒藥物,這裏大概是有七八個人。他們並沒有直接的進去到老龔的房間裏麵,而是先將所有的護理人員給召集起來,七七八八的全部都進去了,大概是有著二十多個人,這個地方養著這麼多的人,而且還在做著那些所謂的傷天害理的事情,真的是很難去形容,他們這些年來究竟是殘害了多少人。
包括是陶子也跟著的進去了的。
關上了房門之後,那老龔還特地的探出來了腦袋,他四下的環看,也不知道是在搜尋我,還是警惕四周的特殊動靜。我畢竟跟他還是有默契的,特地的朝著他那邊看了一眼,其實還是挺好的。我們兩個的目光對上,比較默契的點了點頭,最後他居然是還跟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看來這家夥真的是一個老頑童,隻是可惜了,他得了比較重的病症,否則的話,我感覺我以後能夠和他成為一個很好的朋友。
不過那些事情都是後話了。
我就在這裏默默的等待。
時間大概是過去了有個五六分鍾吧,分發完畢。所有的護理人員,都是心滿意足的拿著自己所屬的針管前往了各自的病房去找那些病人喂食,他們以為這是在幫助這些好人,是在做慈善事情,但是卻不知道,他們這可是一步步的將病人們給推向死亡的深淵。
隻不過老話也是說得好的,不知者無罪,他們並不清楚這裏麵到底是有多麼的邪惡,所以我並不怪罪他們,可是對於那些知法犯法的犯罪分子,那麼我們就必須是要除之而後快的類型了。然後這會兒的陶子已經是出來了。不過他站在門口,還是有些唯唯諾諾的,畢竟他身上還肩負著一個重任,需要將那個邢燕身上的卡片證明給偷取出來,隻是他現在還需要將這個針筒藥物給偷梁換柱才行的,我怎麼感覺劇情有些偏移了的意思呢?
不過現在我是處於暗處的,我不方便站出來,所以我也隻能夠在旁邊幹著急。
就在這個走廊那裏,我見到了那個陶子終於是等到了那個刑姐,兩個人進行了一番交談之後,似乎並不是特別的愉快,我注意到了那個邢燕的麵色跟著的變幻了起來。兩個人交談了一會兒,然後就走了。難道說是他們談論的不歡而散了嗎?
我真的很著急,但是又不敢輕易的出去。真的,我生平第一次有種要被活活憋死了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這個陶子去將東西給偷梁換柱回來了。他路過走廊的時候,已經是注意到我,還對我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放心?這還讓我怎麼放心啊?但是我也不能夠確定那個邢燕是否會回來,所以隻好耐心的在旁邊等待著。
然後居然讓我有些出乎意料的事情那就是,這個本來還是有些氣呼呼的邢燕居然來到了房間。關上了房門,我覺得我現在可以稍微湊過去一些,不過在這之前,我是稍微的動了一下天眼,千萬不能讓天眼偷拍到我,我不能夠坐以待斃,必須要等著看看情況再說。
如果不親眼看見的話,說老實話,我心裏都是有些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