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獨自前往二樓。
當然,在去之前,我肯定是事先經過了一番精心的偽裝的。
我偽裝成為護理頭兒,穿戴衣物,還帶了口罩,手中端著所謂的托盤。
裏麵還有那陶子特地幫我所準備著的針筒藥物。
關於他們平時幫忙灌輸的點兒,是這會兒,可是之前已經有人去過了。
所以我隻能夠是去做補充說明,其實隻要是我將這個暗號給弄正確了的話,他們應該不會懷疑我的。
說老實話啊,我感覺我自己這番前去,就是連我自己都無法搞懂究竟是要去具體的調查什麼。
可是總感覺這裏麵的秘密不在少數,多少次,我都是帶著模糊的目的前往,但是最後都是有著驚天的發現。不過這一次我的感覺並不是那麼的好,眼皮子老是在跳,總覺著好像是真的要出現了什麼事情似的。
到達二樓。
空蕩蕩的。
其他的房間還好。但是在盡頭的位置,我注意到,那裏有兩個光頭大漢在那裏站崗著。
目不斜視,麵無表情,好像天生就是沒有任何七情六欲似的。
將這裏給看管得這麼的嚴密,要說這裏是沒有任何的貓膩的話,那麼就是打死我都不信的。
另外的話。雖然現在這是大半天,中午的,豔陽正烈。可是在這裏,我卻是產生著一種陰森森的味道。
莫名的發冷,雖然說是開了空調的,但是也不至於這麼的陰冷吧?
而且,這裏的光線,綠油油的,陰森森的,給人一種貌似是進入了地獄一般的感覺。
我還是壯著膽子的往那邊走。其實說老實話,我這個人是一個典型的無神論者,從來就不相信什麼妖魔鬼怪的,一切都是人為在作祟罷了。這個二樓其實分出來了許多的區域,這是東南角的一個小型區域,在這裏,都是被視為禁區的。我一路走過去,那兩個壯漢並沒有鳥我,隻是當我來到了門口的時候,往那邊一探,其實就是對麵的兩個房間。
裏麵沒有任何的動靜,死氣沉沉的,貌似是沒有關押著任何的犯人。結果我前腳就要跨越進去,一個光頭立刻就是伸出手來阻攔著我,問道:“口令。”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嗯,對了。”光頭微微的點頭,看起來著陶子的確是沒有忽悠我的,我以為這樣就能夠進去了,結果對方卻是接著的說道:“剛剛不是已經送過藥物了嗎?這怎麼還要送?”
“藥物劑量不夠,就無法發揮出威力來,難道他們的重要性還需要我給你們老調重彈嗎?”
“好,那你進去吧。不過小心著點兒,裏麵有個人在發瘋,我已經請示過了。可能一會兒領導們要過來查看,你抓緊點兒,知道嗎?”
“好。”
還有領導要來視察啊?
本來是那個邢燕的事情我就已經足夠的緊迫了,現在還要麵臨著領導的檢查。
如果我再不抓緊時間的話,很有可能就是會碰個正著,那樣的話,事情可就是真的麻煩了。
我趕緊進去。
到達門口,左右兩邊都是,應該先進哪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