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最後還來這麼一出。
讓我們殺呂薇,可能麼?
難道我真的要被迫使用最後一招殺手鐧,製服張麗芳,挾天子以令諸侯?
可是我擒賊先擒王的想法也很快被打破。
我隻能說,這張麗芳是真有想法和手段。
她說完了之後,身子馬上就是退到了另外一旁。
本來隻是按著呂薇的兩個大漢,接過鈔票快速遞過來的繩索,將她給亂七八糟的捆綁了起來。
然後兩個大漢接著就退到了一旁,來到這個張麗芳跟前,她坐下,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保護著她的前後,而且手掌是放在肚皮的皮帶那裏,那裏有槍。
很明顯。
她這是防範我們最後要孤注一擲。
雖然她不認為我們是警察,但是做人做事情必須要小心謹慎。
因為越是到這種時候,我們就越是容易喪心病狂的作出瘋狂的舉動。
見到她這樣,我終於明白了一句老話,哀莫大過於心死。
這尼瑪的是直接將我的後路給切斷了,不能把持張麗芳,我們挾持任何人,她都完全可以下命令直接開槍打死我們,就連眼睛都不會眨動一下。而我們如果要硬闖,那就是死路一條,沒有任何的活路。
我現在眼珠子在滴溜的轉動,努力的想著辦法。
但是見到我們兩個人仍然按兵不動,見狀的硬幣則是輕笑的問道:“怎麼了三哥,彪子,你們倆不是非常痛恨警察的嗎?怎麼不動手了呢?”
“關你屁事!”楊彪氣得不行,但是又不敢有其他的舉措,而是將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向了我,希望我能有辦法。
可我還有毛的辦法。
連孤注一擲的機會都給堵死了。
我想了半天之後,琢磨著,剛剛那硬幣說話,絕對不是故意給我們挖的坑。
從張麗芳瞪著她的眼神就看得出來,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是真實反應。
也就是說,他們是打算留著呂薇來和警方做交易,要將他們被關押在監獄裏麵的某個兄弟姐妹給更換出來。其實他們這種販毒集團,要是平時抓到一個公安局的領導,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現在的呂薇其實是一個香餑餑,如果輕易弄死了,那麼就比較困難了。
所以,呂薇不能死,這是他們的底線。
我之所以基於這樣的想法,是有兩點。第一個,就是這硬幣的脫口而出。
其次的話,在剛剛這鈔票折磨呂薇的時候,不管是使用什麼殘忍的刑罰,但是多少的都是朝著一些偏離心髒或者是關鍵部位往旁邊側一點,可以折磨,但是人不能夠死。
再不濟。
如果我的猜測錯誤的話,我以前在警校可是學習過的,開槍,大眾偏離心髒的某個位置,會造成暫時性的休克,不會死亡,隻是會昏迷,然後他們會將人給扔掉,到時候我再通知同事們去找她就行了。如果用刀子的話,插在肚子之上的三寸地方,那裏會流血過多,如果營救及時,也一樣不會有事情。
這是我的最壞打算。
不過這就要考驗我的爭分奪秒。我相信,這個事情結束了之後,我們就會返回屋裏休息,到時候利用去偷取這玫瑰的衛星電話,通知公安局,讓他們派出附近最近的派出所同誌過來救援,希望能夠來得及。
當然,這也隻是希望。
所謂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或許就是這樣吧。
我深吸了口氣,回過頭來,看著楊彪,問道:“彪子,是你來還是我來?”
“三哥,我……”
“這幫臭警察害得你家破人亡,也害得我妻離子散,最後亡命天涯,我對他們深惡痛絕,咱們兩個的仇,今天就先報一下。不要怕,你雖然因為曾經的事情對警察有恐懼症,但是現在這裏有張麗芳還有硬幣他們給咱們撐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