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之後,曹振東也是一臉大寫的尷尬,無奈的說道:“也對,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那行,就按照李楠你所說的,我們將這個草圖抄寫下來,然後提前兩個人一個輪轉,直到科研人員將編碼弄完,我們就將人給替換。
接著再隱藏在我們之中,如果順利的話,這樣一弄完,科研人員到手,既是能夠防止他們以後可以再生的可能性,也能夠保證細菌武器不會被泄露,還能夠控製在我們手裏,可謂是一箭三雕啊。”
這曹振東守著說著,就已經忍不住的開始興奮了起來。
我們接著又商量了幾句話,覺得沒有多大問題了之後,我就趕緊撤退。
畢竟我隻有兩三分鍾的時間,現在出去,就是為了待會兒的細菌武器輸送做準備。
在返回的過程之中,其實我是很興奮的。看起來一切事情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不過還有一點,就是方總和明總等人在我們進入到管道之後,他們會做什麼。
之前告訴我,他們是要做最後的撤退準備。
我在琢磨,我們去管道,是別的路線,而他們撤退,是方總的房間。
最終所彙集的地點,就是賭場那邊。
不過是因為兩個地方內部的氛圍不一樣,所以就采取了各自的地點。
我在琢磨,是否應該對於他的事情,應該更加精密的詢問呢?
就這樣,帶著濃重的思緒,我出了牆壁。
剛剛走到拐角口,正好碰見了在相互溝通交流的明總和狗剩。
“咦?李三?你不是在自己的房間嗎?怎麼突然出現在了六樓?”明總狐疑的詢問道。
而狗剩自然也是老江湖,一眼就瞧出來了有些貓膩,就跟著追問道:“你是不有什麼事情?”
我當時就震驚了。這尼瑪,真的,好死不死,居然碰見他倆。
但是我不可能承認我的行徑,雖然驚慌,但是也沒有很惶恐,而是迅速的恢複到了之前的狀態,就微笑的說道:“哦,我已經收拾幹淨了,感覺這個總部挺不錯的,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了,以後你們放棄了這個總部的話,不知道以後還有機會沒,就想要到處看看,這好幾樓的地方我都看過了,就這個六樓沒有來過,怎麼了,難道這六樓有什麼貓膩的地方,是不被允許進來的嗎?”
我反將皮球踢給對方。
說來也是無懈可擊,哪怕他們懷疑我什麼,但是並沒有掌握到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也拿我沒有辦法。
更何況,現在所以的交易與計劃都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真的要對我怎麼樣,他們估計得回天無路。
所以我還是有著我的底氣,聽到我這麼說,她們倆就給我含含糊糊的過去,很顯然是緊張六樓的那個牆壁鐵管。我現在還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我在進出的時候,都是特地的抹去了我的蹤跡,應該也不會被人發現。
我們就這樣在這裏稍微的閑聊了幾句之後,她們就讓我走了。不過我在走的時候,還是不斷的聽見她們在那裏小聲的議論,也不知道是在討論我剛剛的詭異行為,還是在商量她們的事情。不過這些對於我來說都無所謂,事已至此,她們想要對我怎麼樣,我都是一句話,盡管放馬過來,我並不害怕!
回到房間。
我就靜靜的等待。
現在我一個人坐在床邊,仔細的將腦海裏麵的全盤計劃給琢磨了一遍。
似乎沒有任何問題,拿起那個追蹤器來,想要給冷霜打電話,但是想著當時她那冰冷的語氣,生怕我隻是猜測,沒有實際的證據,我都能感覺得出來,她對我沒有十足的信心,或許是這一次的案子調查太過一波三折了吧,讓她沒有信心能夠繼續下去。
唯一強求的,那就是我的生命安全得到保證。
我現在給她打電話,彙報了又如何?又沒有到最後的結束,一切勝負都還很難預料。
等待了有十分鍾左右,我就被人叫走了,來到了六樓的位置。
方總明總都等待在那裏,有兩個人在給狗剩穿戴衣物,明總示意我過去跟著照做。
我知道,這是要讓我去更換衣物,裏麵有過多的細菌武器的雜質,幸好我們的特種兵們,都是戴著防毒麵具進來的,否則一般人進去,還真的是不好說,跟身體強弱沒有關係,毒素一旦進入身體,最終隻有乖乖繳械投降的命。
我走過去。
在被穿戴的過程之中,這狗剩忽然莫名其妙的給我來了一句:“怎麼樣,這個地方,似曾相識吧?”
“啊?什麼?我沒有懂你的意思狗剩,你說清楚點兒。”似曾相識?難道她們知道我進入過管道秘道了嗎?
我心中一緊。
別到關鍵時刻給我出什麼岔子才好。
結果她卻是笑嗬嗬的說道:“就是六樓啊。你剛剛不是說每一層樓都去過了,就唯獨這一層樓沒有來過,所以我就說似曾相識嘛,緊張什麼?更何況,你還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層樓的秘道,就是我們這次前去的起點站。這裏通往賭場那邊,我們一切計劃,就快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