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華一下子抓住李一帆的手,感激涕零道:“謝謝!小神醫,謝謝你!”
“你治好了我媽,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鄧茹也激動得哽咽起來。
兩人一個勁地感謝,讓旁邊早已目瞪口呆的程剛和趙興給氣得臉色烏黑。
“這不可能!”程剛憤怒地叫出聲,他死死地盯著何萍,“你說謊!你是不是配合他在演戲?”
何萍愣了下,有點歉意道:“這個……程醫生,你跟小神醫打賭的事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能違心地幫你說話啊……”
那對答如流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還有耳聾症的模樣。
程剛眼前一黑,身體踉踉蹌蹌往後倒,趙興連忙一把攙扶住他,他憤怒地甩開趙興的手,眼神冒火地盯著李一帆,“為什麼?!”
李一帆衝他露出個冷笑,“你很不能理解對吧?那我告訴你為什麼,聽力殘障,耳聾症?在我眼中根本就不是這些病症,她不過是筋脈阻塞導致的腎虛罷了!”
“什麼?腎虛?”
鄧華一家子驚呼起來,開哪門子的國際玩笑,何萍怎麼可能會是腎虛?
那明明是耳聾!
“放屁!你少胡說八道!”程剛根本不信,這是他這輩子聽過的最荒唐的診斷結果。
“你當然覺得是胡說,因為你隻是個庸醫而已!”李一帆挖苦打擊道:“讓我來給你解釋,她的神經反射弧正常,聽力殘障根本就是胡扯。世界上有陰陽,男人屬陽,女人屬陰。她隻能聽到女人的聲音,男人的聽不到,是因為她陽氣過少,陰氣過重,陰陽失衡。人有五髒六腑,腎主氣,是人體一切陰陽調和的源泉。她筋脈阻塞,腎髒提供的陽氣被筋脈阻擋住而無法貫通全身,於是表麵症狀就是耳聾,實則是腎虛!”
他剛才用棍棒敲打何萍的膝蓋,小腿神經反射跳動,證明她的神經功能正常,並不存在耳神經損壞現象,也就可以證明不是失聰。
他在何萍腎髒上方發現的那團黑氣,就是長期因為腎虧導致的氣血不暢凝聚而成的病氣,他用針灸術把病氣釋放,再打通阻塞的筋脈,很自然何萍的聽力就恢複了。
而她之前說犯困,實際上就是腎虧導致身體比較虛。
這是典型的中醫知識和觀點,對於隻學習西醫的程剛來說,完全就是天書。
“荒謬!一派胡言!”程剛破口大罵,氣得跳腳。
“嗬,你認為胡扯就是胡扯吧,然而就是我這個隻會胡扯的家夥把病人給治好了,你算什麼?”李一帆冷不丁地嘲諷,這家夥到現在還不肯死心,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程剛的臉黑成了鍋底,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怎麼也無法接受眼前這個小子居然能把這麼難治的病人給治好了。
李一帆雙手環抱,神色倨傲:“好了,還記得剛才我們打的賭嗎?”
此話一出,鄧華等人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這家夥難道還真的想讓程剛履行賭注?
至於程剛臉色刷得一下慘白,他拳頭攥緊,手指關節哢哢作響,眼睛死死地盯著李一帆,駭人無比。
“別不說話啊,吱個聲,”李一帆打量著他,氣定神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