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
李一帆點了下頭，“這塊令牌某種程度上應該像尚方寶劍性質，見到令牌，如同見了本人。估計這也是風魔大神能夠控製倭國其他勢力的方式。”
“你說這天鬼老祖，傳言都已經活了幾百年前，甚至上千年了，先不說他是怎麼活這麼長的。但是一般來說，那些宗門，還有各大勢力和家族，是怎麼心甘情願受他控製？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很強？不應該吧？”
墨淩雁對這一點一直想不通，按理來說那些大家族自己也不弱，就算天鬼老祖的實力超過他們，那也隻是一時的尊敬。
畢竟風水輪流轉，天鬼老祖當初很強，不代表一直很強，還有各大家族勢力自己也能培養出來自己的強者，未必不能超越天鬼老祖。
一旦超越了天鬼老祖，那麼還需要對天鬼老祖這麼尊敬嗎？
顯然不用。
可即便如此，像五行神會之流，用得著對天鬼老祖如此忌憚和尊崇？
就算傳言天鬼老祖是五行神會的創始人，但也隻是傳言，五行神會內部派係眾多，並且彼此之間矛盾也很多，大多人應該對於天鬼老祖是不怎麼感冒的。更別說天鬼老祖銷聲匿跡那麼多年了，五行神會除了一些非常古老的老古董會在乎天鬼老祖這個人，其他人壓根不可能多上心。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已經有了答案，”李一帆嘴角一勾，“那老鬼之所以能控製這麼多大家族或者宗門，歸根到底並不是因為他多強，而是因為他掌控了能夠延長壽命的丹藥。”
“什麼？延長壽命的丹藥？”
墨淩雁大吃一驚，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能延長人壽命的丹藥，你不是說過丹方大多已經失傳了，而且就算能延長壽命，副作用也很強烈。”
“嗯，但是在長生麵前，這點副作用就算不了什麼了，”李一帆笑了笑，“試想一下，你是個普通人，有錢有勢，你願意去死嗎？”
“不願意，”墨淩雁搖了搖頭，“我肯定想多活幾年，甚至能一直長生不老。”
她自己雖然不太清楚權勢對於一個人的欲望來說有多重要，但是從靈泉水的火爆銷售業績來看就知道了。
靈泉水的功效是什麼？
祛除疾病，美容養顏，延年益壽！
這些功效，前兩個放出來或許隻會引起一部分人的瘋狂，但是最後一個功效足以讓所有人都趨之若鶩。
長生，一直以來是人類的追求。
尤其是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誰想自己死了，然後萬貫家財落到別人手裏？
哪怕就是繼承自己家產的人是自己兒子女兒，身邊最親近的人，他們內心也是有很大的芥蒂的。
“那就沒錯了，墨天擎這老鬼本來按照他的修為，是活不到現在的，他也是用了延年益壽的靈丹。他和天鬼老祖，風魔大神又走得那麼近，所以自然而然就可以得出，天鬼老祖暗中用延年益壽的丹藥，控製著那些家族。”李一帆嘴角一勾冷哼道。
墨淩雁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說這天鬼老祖，就是幕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