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在場幾人都愣了一下,而範航的臉色卻變得相當不好看,仿佛吃了個蒼蠅。
“呼……”
李一帆看到,範航深吸口氣,明顯在克製自己的狂躁情緒,硬生生擠出一張看上去沒發怒的麵色,看向對方。
“你不也挺威風的嗎?再說了,我怎麼樣,似乎也不關你的事。”
他不鹹不淡地懟了回去,李一帆就看到那人的臉色也露出了慍怒。
嘖,這兩人的過節挺深的啊。
“嗬嗬,看來範長老現在身份高了,都瞧不上我們這些身份卑微的人了。”
這話透著譏諷挖苦的意味,但明顯也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龔笑,我成長老那是我的本事,與你何幹?用得著你在這裏唧唧歪歪?”範航瞬間失去耐心,冷眸叱喝。
“喲,生氣了。”
龔笑嘖嘖怪笑,然後再次挖苦道:“果然現在身份不一般了呢,說話都拽起來了。你說是不是,王宗主?”
被他稱呼為王宗主的人,是一個中年麵貌,穿著黑色長袍,衣服上繡著刀劍花紋的家夥。
從衣服上的紋飾也能看出來,此人很明顯是飛劍閣宗主了。
他叫王長鬆,並不是飛劍閣原來的宗主,而是後來被替換的,和範航的關係並不好。#@$&
“範航,你身為飛劍閣的長老,在外時刻得注意飛劍閣的形象,做好表率,”王長鬆冷言訓斥。
“宗主訓斥的是,不過我並不覺得自己影響了宗門形象,”範航不卑不亢說道。
他是上一任宗主提拔上來的,也是因為他自身修為達到了道二境,滿足了晉升長老的最基本要求。
而王長鬆接任宗主之位並不久,為了在宗門內安插自己的人手,對原來宗門裏的人大多都選擇了排除異己的做法,而範航是被針對的目標之一。
本身他和龔笑就有點私人恩怨,而龔笑抱上了王長鬆的大腿,自然也就動起了針對他的心思。%&(&
“還敢狡辯!”
王長鬆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當著外人,和宗門內的人發生爭執,還說沒有影響宗門的形象?”
此時此刻,一些經過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在旁圍觀看戲。
範航一滯,眼底閃過一絲戾氣,王長鬆之前籠絡過他,但是被他拒絕了。
他以為王長鬆作為一個宗主,心胸應該不會那麼狹隘才對。
可事實證明,他錯了。
“那宗主既然覺得我影響了宗門形象,為何不廢除我這個長老呢?”範航據理力爭。
“你……”
這話一說出口,反倒換王長鬆的臉色不好看了。
在飛劍閣內,他雖然是宗主,但權利達不到一言堂的地步,尤其長老的晉升機製是早已定下的,就算他這個宗主也不可能隨意更改。
再者,範航並沒有犯下明顯的過錯,那麼就是他這個宗主,也沒資格廢除範航的長老之位,否則其他長老該有意見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會想方設法在宗門內發展自己的勢力,也就是想要鞏固自己的權利。
“範航!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