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傑不光是手疼得特別厲害,整個人的胸口以及整個人的身上都一陣酸疼的感覺,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身體了。他這會有種要死的感覺,但是又還沒有全部徹底的事,而是一種該死的病人掙紮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真的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過。
“救命……”這是徐傑最後的呼喊的聲音。
等徐傑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是躺在一張床上,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十分的空曠,感覺這個房間十分的大。他睜開眼睛,想要看世俗環境是什麼樣的環境,但是卻什麼都看不見。隻能靠著聽力,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耳朵的聽力比平時要敏銳得多。因為這會兒他就能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可是等了很長時間這個腳步聲才漸漸的走出了房間,那麼就證明這個腳步聲在很遠的地方走過來的。
“我這是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徐傑直接開口問道,因為他整個人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回事,他隻記得之前他在和那些人惡戰當中,但是突然之間原本是勝利在望的,但是突然他就中招了眼睛就發黑,而且全身有一種力量在摧殘和吞噬著自己,是一股黑色的氣。再之後他就喊了救命。等他醒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這個地方,但是眼睛竟然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一片漆黑。心裏麵是無比的恐慌和驚訝的,但比無比的驚訝,更重要的一點就是自己到底現在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而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從此以後都已經廢掉了,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這個時候房間裏麵響起了一道聲音,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
“主子是我,我是撫清。”
徐傑聽到那麼一個熟悉的聲音,自然而然的非常的激動。問道:“我現在在哪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為什麼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我的眼睛是不是以後都看不見了,還是什麼樣的情況?能不能把具體的情況全部告訴給我,不準有任何的隱瞞,什麼事情我都能接受,也都能夠承受得住,但是一定要告訴我實話,我不想聽謊言。”
撫清說道:“主子,是這麼一個情況,當時虛族裏麵突然間冒出來了一股黑色的勢力根本就看不清楚這個勢力是誰的發起人。大家都隻看到一股黑氣,朝著你吞噬過去,但是我們一群人都特別緊張,也特別的害怕之後我們就一起合了所有人的力,才把你救出來,但是因為當時那個場麵非常的危險,所以我們就急急忙忙的轉移了陣地,這裏是一個比較偏僻的一個小山村,我們當時逃到了這裏,找到了一戶人家就在這裏居住住了下來,因為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們也不能把你帶到太遠的地方,但是我們已經查看了周圍的情況,這裏十分的安全,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徐傑眉頭一皺,“到底怎麼回事?現在還沒有查清楚嗎?虛族的人都怎麼樣了?其他人呢?肖覺呢?許笑呢?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撫清回答:“肖覺也是一樣的受了傷,但是傷勢不重,但是到現在目前為止還沒有醒過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他的爸爸正在醫治他,聽他爸爸的口氣,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隻是如果一直昏迷都不行的話,那麼就會有事情,如果醒過來就會恢複正常人的狀態。畢竟是上神,至少不會灰飛煙滅。另外一個許笑,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看到人,但是也沒有看到任何的蹤跡,不知道現在是生是死,也不知道現在目前狀態是什麼一個狀態。主子,你現在最需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休息,好好的休養,因為你的眼睛現在還需要好好的治療,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太過於操心,剩下的事情由我們來處理。”
徐傑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那麼你們的意思是說,我的眼睛還是有救的?現在隻是看看暫時性的看不到,是這個意思嗎?”
撫清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了,那是肯定的。”
徐傑什麼話也沒有再說,隻是微微的點點頭,然後繼續躺回到了床上準備好好的休息,好好的休養。
待撫清離開之後,徐傑怎麼都平靜不下來,他的心裏麵有很多這樣的想法,但是這些想法隻不過都是想法,並沒有確定,隻有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確定之後我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徐傑想著,這次看到虛族這樣子應該是有所防備,但是他是怎麼知道這些信息和信號的?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又是如何知道它的本身的功力是如何的。這些事情都隻有他周圍的朋友還有他熟悉他的人才會知道這件事情那麼很明顯就是他們在裏麵有內奸。應該確切的說是他的周圍,他的身邊有內奸。一想到這裏,他就有些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個人給抓起來,狠狠的扁一頓。
這個時候,肖覺的父親菩提樹過來了,他的臉色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徐傑根本就看不出來,因為他根本就看不到,不過雖然徐傑看不到,但是他能聽得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