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瞥了一眼捏著玫瑰花正笑得姿態愜意的俊美男人,無奈地支著額頭歎了口氣,“妖孽。”
就知道帶著這個妖孽來,場麵就平靜不了。
“在逃犯確實喜歡低調隱蔽,不引人耳目,但酒吧裏人多眼雜,可以藏匿的角落更是多不勝數。”封言端著酒杯在手裏輕輕晃動,看似散漫,實則滴酒未沾,“但我坐在這裏可以觀察看所有人的反應,正常的男女都會往熱鬧的地方關注,隻有心裏有鬼的人,才會避之不及。”
事物都有正反兩麵,正如秦晴擅長隱蔽暗殺一樣,封言這人生來就不懂什麼叫低調。他出行都必定是大排場,奪盡所有人的風頭,可這人又極為擅長謀劃跟審時度勢,否則也不會那麼多年都壓製住秦晴的手段。
秦晴知道那個人會出現在這個酒吧,但卻沒有具體時間地點,隻能每天晚上都來這裏碰碰運氣。
不過正角還沒等到,倒是等來了好幾撥請喝酒要電話的風/騷女郎。
當第五次瞧見身材火辣的年輕姑娘走過來的時候,秦晴手邊已經喝了兩杯蘇打水。
“帥哥,帶著弟弟來玩嗎,我可以介紹些玩伴給弟弟,賞臉嗎?”女人邁著妖嬈的步伐黏黏糊糊地湊到沙發前,看著封言那張俊美的臉,眼底流露出了癡迷,“你不是本地人吧,身材可真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電視上的明星呢。”
封言顯然對於套路是駕輕就熟,聞言似笑非笑地挑著眉,“是嗎?”
女人又湊近了幾分,“嗯,這麼看更像了,到底像誰呢?不如你跟我去那邊坐坐,光線好一點,我可以看得更清楚。”
對方吐氣如蘭,彎著腰露出完美的曲線,幾乎就要貼到封言的身上,活像是出來找獵物的千年妖精。
當然,封言不是唐僧。
在第三杯蘇打水剛剛進口的時候,秦晴砰地一下放下了杯子,起身長腿一跨,直接坐到了某人的大腿上,俯身將一口水全喂了過去。
“好喝嗎?”喂完,她擦了一下嘴角,問得很是雲淡風輕。
封言一愣,也沒想到少女會在大庭廣眾下把這招用在他身上,他砸吧砸吧嘴,分明是全無味道的蘇打水,卻讓他愉悅地勾起了嘴角,“好喝,比任何酒都好喝。”
話音剛落,旁邊哐當一聲就傳來了酒杯落地的動靜。
“你,你們是……”女人僵著動作站在一邊,握著杯子的手此時正顫巍巍指著他們,活像是見鬼了一樣。
“嗯。”秦晴沒等她說完就直接點了頭,繼而麵無表情發出了邀請,“要一起嗎?”
可以說是相當地禮尚往來了。
美女的臉色當場就崩了,走的時候連鞋跟都崴斷了。
封言抱著她笑得不可抑製,本就俊美的臉在燈光中顯得越發魅惑,眸中瀲光四射,看得台上跳鋼管舞的女人們都跟不上節奏。
“我得請這些女人喝一杯。”封言突然意味不明地說了這一句。
秦晴卻是翻了個白眼,想要下來卻發現腰上的手像是鐵鉗一樣箍住她,“封先生,當眾搞基有傷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