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也沒想到,大家夥嘴裏說的厲害丫頭竟然是江喬。
“江喬,你們家親戚沒事吧?”
“唉,沒事倒是沒事,就是嚇了一跳,好在人沒事,要不然,我怎麼跟人家長輩交代呢。”
說起來,王鐵柱和江喬已經有好久沒這麼說話了,一來各自都忙,二來嘛,主要是不太好意思。
自己當初做的事,有些不地道,讓人給戳破了,他這老臉還真的有些掛不住。
另外家裏這幾個倒黴孩子,手腳不幹淨,在這院子裏以及附近名聲也不好,他是能躲著就躲著,尤其是更覺得對不住江喬。
當年的事,人家不追究,兒子的事,人家也沒說什麼,他心裏明白,要是江喬真的不管不顧的,他們爺幾個都得進去,這家也毀了。
對江喬他是既怕又敬重,別看人家年紀小,可是辦的事,敞亮,讓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自愧不如,就更別說,平時自家婆娘跟人家蹭的東西。
江喬這個人,要不是人家有心給,你以為呢,就憑李美蘭這點水平,能從那小丫頭手裏拿回東西,不過他心裏明白不說破罷了。
“唉,你說這好好的,怎麼就碰上這樣的事,沒說那些人要幹嘛啊?我中午就聽同事說這事呢,傳的還挺邪乎呢,沒事就好,沒想到,竟然是你,你說說這都叫什麼事啊。
江喬,得罪人了還是怎麼著?”
江喬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你說我一個學生,上哪裏去得罪人去,也不知道是誰偷摸的算計我呢,別讓我知道了,不然我找他算賬去。”
王鐵柱邊走邊琢磨,猶豫了一會兒才問道:“江喬,叔問一句話,你在外麵認識很多人嗎?”
王鐵柱的話,讓江喬頓時覺得不太妙。
“叔,你怎麼個意思?”
王鐵柱砸麼一下嘴“有句話我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這事啊,說起來,也不算什麼事,要是沒今天這事,我也沒在意。
就是前些天,我跟人喝酒,那個時候,我喝得有些多了,不過,我這個人喝酒有一大特點,別看我喝多了,可是這腦子不糊塗,心裏更明白。
酒桌上我聊孩子,就聊起了你,這不是考全縣第一嘛,是個人都知道,這不,我旁邊那個人就聊起了你,尤其是知道我跟你是鄰居,話裏話外的可沒少打聽關於你的事。
問你平時都做什麼,跟什麼人接觸,我知道的,我說了,不知道的,我就沒說,可是現在我想想總覺得有些不對味,是不是那個人要對你做啥啊?”
江喬沒著急問王鐵柱那個人是誰,而是先問了王鐵柱當時的狀態。
“我真喝多了,不過,別人不知道我喝多的特點,人家喝多了,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可是我心裏門清啊,咋的了?”
江喬搖搖頭,然後才問了那個人是誰?
“說起來,這個人我隻見過兩次,一次是在我們廠子,第二次就是在外麵吃飯,你也知道,我現在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官了,有些時候,得陪一些人吃飯,我聽領導說,這個人是市裏的,主管我們這邊的工作,叫徐明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