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修哲的嘴角抽了一抽,感覺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甚是無語。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當公司剛到他手上的時候他的確是這樣想的。
“修哲,舞會你有女伴麼?”蘇半夏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目前空缺中,其實不帶也沒有什麼關係的吧。”
“那你可錯了,有時候女人也是一種很厲害的社交手段呢。”蘇半夏手上不停,嘴裏也不閑著。
單修哲迷茫地看著單鬱助,對方的視線轉過來,很認真地點點頭,認可了蘇半夏的話。
“好吧,我會想辦法的。”為了避免蘇半夏一再囉嗦,單修哲隻能敷衍著答應下來。對於他來說,女人的作用無非就是解決生理需要而已。
“好了,開飯。”蘇半夏將飯餐端上桌,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丈夫。
單修哲看著那些外形不明的食物,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老媽,你或許可以讓菜的顏色不那麼黑不溜秋的,或許我會有食欲嚐一嚐。”
單鬱助無奈地看著自家老婆委屈的臉,隻好挽起袖子,道:“還是讓我來吧。”
結婚之後,單鬱助寵蘇半夏寵得沒了天理,最終將自己訓練成了一個家庭煮夫,手藝堪比廚師。而蘇半夏自從被單鬱助的廚藝征服之後,於是心安理得地不再進廚房,等著單鬱助養她。這一點,和卡卡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因為紀初浩的手藝也被訓練地數一數二。
在外人看來不可思議的是,這兩個大男人還開心地像皮球似的,天天樂嗬著給自己的老婆下廚。果然,寵老婆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唐暖薇因為最近接了幾單大案子,忙得天昏地暗,也無暇顧及淩桃夭,因此晚上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之後,她也沒有注意到淩桃夭的房間裏安靜地不平常。她一頭紮進自己的床便死死地睡過去了。
而此時的淩桃夭穿著性感的紫色低胸晚禮服,忐忑不安地坐在高檔轎車裏,旁邊一個油頭肥耳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握著她的手,臉上的肉都可以堆成一座山了。
要是以前,麵對男人的動手動腳,淩桃夭雖不至於像唐暖薇一樣一巴掌扇過去,卻也會反抗一下,可是現在……身不由己說的就是現在的她吧,淩桃夭無奈地歎息。
轎車在一所金碧輝煌的會所前停下,淩桃夭站在門口,死命克製自己的嘴巴不張得像“O”型。雖然她家並不是那種很富裕的那一種,但是也不差錢。算得上小康水平了,但是也沒有見過猶如宮殿一樣的別墅。
淩桃夭的心撲通撲通的,這要是在裏麵不小心摔了一跤,恐怕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會裝作不認識她吧。
所以,淩桃夭,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絕不能出糗啊!迷糊大王這樣對自己說。不過一般她對自己這樣說的時候,總是不好的開始。